修缘狠狠搐两下,后头没有了东西抵着,心空空,忍不住半跪在上,想要拾回那大假□,重新填进去。 一双糙有力的手覆上他的,想是常年握剑,布了茧,随意片刻,修缘便息不止。 “本座刚要出关,没想到你竟自己找来了。” 修缘依着脑中最后一丝清明,抵住他的双肩,低声无力道: “我只问你,灵音寺上下七百条人命,你可曾害过一个?” 回答干脆果决: “不曾。” 修缘仿佛所有力气在瞬间被空,软倒在寒上,任莲花生覆上来。 室内暗暗,仅点了几支蜡烛,修缘不知道自己昏睡了多久,期间他被教主灌了许多东西,又是水,又是糕点,混在一块儿,黏黏腻腻的,一口气全咽下肚。 待他察觉自己稍有力气,两眼一睁,莲花生正睡在他身边。 “醒了?” 修缘爬坐起来,莲花生头倚着石墙,十指绕,将自己的亵褪下,修缘反应不及,立时便被抓过去,跌坐在他身上: “给我好好舔。” 修缘不知道为什么,对他的气息声音特别难耐,低下头再一看,他并无什么反应,显然情未动。 7、第七章 修缘被眼前人的气息到神魂颠倒,不已,大概是鬼机子那药效发作之故,已经由不得他思衬许多,低下头,以牙衔住亵边缘,又扯了一些,直到那物全出来。 修缘能明显受到身体的异常,后空虚得一张一翕,前头却硬到了极致,无论怎样却发不出来。他低了声音附在莲花生耳边问道: “我还有几个时辰?” 教主笑道: “难得你清醒,看这模样,最多一盏茶工夫。” 修缘也惨然笑了: “这也忒快了些,你帮帮忙。” 黄岐曾经说过,若没有莲花生的灌溉,修缘时辰一到,便要血而亡。然而教主大人腿间一直不见反应,半点不像那情漾的龙凤主人,一盏茶时间,实在强人所难。 修缘闭上眼,脸贴到莲花生那物上,鼻端是腥膻的气息,然而这味道居然让他心颤不已,修缘俯在他间,伸舌头轻轻舔了舔顶端,竟觉得心下略微好受一些,不再空如无浮萍,便愈发专心含这东西。 莲花生虽然皮相极美,身形却相当高大,那东西自然不可小觑,只是半硬,便让修缘口不能言。那前端直顶住他喉间,然而还有大半并没有送进去,比那长玉势更骇人,难怪当初黄岐他一样样换下来,若非如此,他必死无疑了。 修缘那孽早已到了剑拔弩张的地步,只是被蚕丝着,越束越紧,他膝下是铺垫好的海青长袍,因寒太冷,抵御寒气的。修缘舌尖滑过莲花生的茎身,一边专注吻舔,一边将自己的孽往衣袍上磨蹭,蚕丝亮一片,连双丸都沉甸甸的,稍微碰一碰,修缘自己便滑下泪来。 然而莲花生那东西依旧只是半硬,不温不火,他一副局外之人的模样。修缘已到了癫狂的地步,哪里顾得了这许多,极尽全力将那热硬器了。莲花生只觉得自己进入一个滑紧致的所在,前端不断被包裹,小和尚一咳,那处便微微搐。 然而这些都不足以让他心旌神,他只是看到修缘泪了,迫不得已慢慢将口中巨物吐出,转过脸又咳了好几声。他红齿白,自膛到腿间,处处均是情一片,含了自己那东西之后,小舌和俱是漉漉一片,惹人遐想。 莲花生抚了抚他红肿的,最后将扰他心神的泪抹掉: “可以了。” 当热硬如铁的巨物抵在修缘间的时候,他有片刻的清明,看到寸丝不挂的自己,想到的却是从前在灵音寺那些子。然而不容他细想,小在急切地张合舔,邀请献媚之意让小和尚无地自容。身上人从善如,抵在间磨蹭片刻,便毫不留情地了进来。 修缘“啊”了一声,起初只有微微的痛,因为做过扩张,他很快便切实体会到了围上图中的极乐。 因玉势由小至大轮换扩张,修缘后头并不干涩,反而滑腻润泽,然而莲花生并不肯一口气全入进去,只慢慢入小半,在原地打圈摩擦,再迅速退出。 口像有意识一般,又又嘬,拼命挽留,红的内壁翻出,包裹着身上人的茎身,实在太过大,小和尚目光离间,轻轻摇头道: “不行……” 莲花生手向下摸索,握住修缘漂亮发的双丸,调笑道: “口是心非,这样便不行了?” 那双丸上的千年蚕丝还未除去,修缘自己断不敢抚,他吃过苦头,正如黄岐所言,这蚕丝碰上了只会愈愈紧,痛苦不堪。但莲花生这一摸,那千年蚕丝居然只轻轻笼着,教主手上的糙温热却被无限放大,他缓缓捏,或者玩顶端小孔,修缘都能清楚受到,因此分外。 “再……摸一摸。”情热中,修缘含糊开口。 莲花生跪坐在修缘间,一边抚着他的物,用指甲轻轻刮挠修缘顶端,一边眼带笑意,看小和尚耐不住后寂寞,把他一长紫的硬物急不可待地吃进去。 小和尚白的一圈头被教主玩到不成样子,红通通的,羞赧无比。莲花生把尖长指甲伸到前端沟壑处,轻轻挠一下,修缘便颤动不已,口中低不绝。顶端直吐珠,黏黏答答直到双丸上,腻到一塌糊涂。然而有蚕丝缚着,不仅得不到解,反而使身子更加。 修缘下身不断搐,一阵销魂蚀骨,然而教主全不罢休,只一半在他身体内细细享受,另一半犹在他体外,小和尚看得一清二楚,那男上,暴的青筋狰狞不已,不知是修缘自己体内的,还是莲花生的,就只见他暴在外的器上,漉漉的泛着光,修缘情动不已,被那股惑人气息所蛊,竟自己朝那热硬长的男上撞过去。 莲花生由他深深吃了几记后,便按住他的,浅浅过去,一边动一边道: “你还有小半盏茶时间,我不想跟一个死人做这等事。” 修缘脑中轰地一声,顾不得礼义廉,随即拨开自己的瓣,袒私处,手指在莲花生的大物上来回逡巡,直勾起黏丝一片,口被眼前这人撑得的,一丝空隙也无,内壁也绞紧了,绕着他,包裹追随着他,修缘甚至能描摹出他在自己身体里的形状,火热如铁一般,坚定地开疆扩土。动中“啪啪”的水声让他无地自容,带起的飞让他不忍直视,修缘只能将头深深后仰,任莲花生带他投入这一场荒唐至极的之中。 “我竟跟一个从未谋面之人,做这等事。”不知是内心愧疚惆怅,还是身下被刺得崩溃不已,修缘在莲花生的不住顶中,滑下泪来。 “还有工夫想其他事?”教主俯下身来,冰冷的黄金面具贴住小和尚细脖颈,似乎要将他颈上割出血来,修缘恍惚间看到莲花生手上拿了三银针,再一晃神,却不见了。 接下来的几十下,处处撞在他的处,修缘腿绷直了,神思混,只得低声道: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