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檀翻白眼:“你又小心眼了。” 郗清摸了摸鼻子:“算了,不提这个,殿下提前回来了,你不去接一下?” 白檀转身就要进殿门:“我忙着呢。” 郗清拉住她:“等等,我有好东西给你。”他伸手从袖中摸出只锦盒在她手里,“凌都王此战的战利品,秦国上好的夜明珠。” 白檀赶紧打开一看,果然是一颗硕大浑圆的珠子,眼前郗清的脸都被照亮了几分,她的眼睛都直了。 不错不错,这煞神孺子可教,总算知道给为师点好东西了。她在心里估了估价,简直美翻了。 她忽然想到什么:“你也去战场了?” “那倒没有,祁峰说他受了伤,当时只草草包扎了一下,至今没好,我便赶去半道给他医治了。” 白檀心里一紧:“他没事吧?” 郗清蹙了蹙眉:“也不能说没事……” “他到哪儿了?带我去看看。” 郗清指指殿门:“你不是还有事要忙么?” 白檀将锦盒纳入袖中:“念在他送了颗珠子的份上,我不能不管他。” 郗清“啧”了一声,揶揄地瞥她一眼,领着她出,快到门时忽然停了。 白檀定睛一看,司马瑨正沿着道走来,身上的铠甲还未卸下,竟然是直接入来的,看脸颊竟像是消瘦了一些。 她快步走过去,上下打量着他:“殿下哪里受伤了?” 司马瑨指了一下肩窝:“难得恩师如此关心本王。” 白檀抿:“毕竟殿下送了那么贵重的礼给为师。” 司马瑨瞄了一眼郗清:“怎么,那三颗夜明珠他已经给你了?喜么?” “三颗?”白檀骤然转头,身后的郗清撒腿就跑。 “混账!你居然敢独!!!” 司马瑨一手捂了她的嘴:“恩师这是要让整个皇都听到你这声混账?” 白檀扒不开他的手,腔怨愤无处发,干脆咬了他手心一口。 司马瑨反倒将那手往她上按了按:“怎么觉得这段时不见,恩师热情多了?” 白檀无力,跟这种人简直没道理可讲啊!你再给我三颗夜明珠,我热情给你看啊! 作者有话要说: 为什么我的眼里含泪水,因为我又更晚了t t 明天争取早点更,心的,谢谢你们等我~ 姨妈倒没什么要紧,就是头疼,我也不造是怎么了,大概是没睡好吧。 话说一直说姨妈没事吧,文下应该没男孩纸才对……←_←可怕的想法 谢以下姑娘的霸王票—— 被捡到的小二扔了一个地雷 christy扔了一个地雷 巫山扔了一个地雷 阿茶扔了一个手榴弹 时遇扔了一个地雷 糖 -tt扔了一个地雷 rig扔了一个地雷 游手好闲妞扔了一个地雷 风浅浅扔了一个地雷 巫山扔了一个地雷 christy扔了一个地雷 yoyo愛你不囉唆扔了一个地雷 christy扔了一个地雷 安安乐乐妈扔了一个地雷 三原扔了一个地雷 巫山扔了一个地雷 时遇扔了一个地雷 小小胡桃扔了一个地雷 spirytus扔了一个手榴弹 安安乐乐妈扔了一个手榴弹 安安乐乐妈扔了一个地雷 rig扔了一个地雷 时遇扔了一个地雷 这次不一样扔了一个地雷 逍遥扔了一个地雷 spirytus扔了一个地雷 ☆、第39章 可能 被郗清卷了两颗珠子,白檀也没心情再返回殿内去校对什么文稿了,便要提早出回去。 内侍要像往常一样送她,跟到门口一看到凌都王在就吓跑了。 此时已经过了宵时间,白檀还担心没有内侍出不了城门,没想到司马瑨直接就带着她出去了,自然又是同乘一马。 不过这深夜时分,路上早已没人,她也无所谓了。 初秋的夜风已经微凉,白檀不自觉地往背后靠了靠,司马瑨身上的血腥似乎都还未散去,随着夜风缭绕在鼻间,她又觉得不妥,直了杆。 司马瑨似有所觉,一手提着缰绳,一手环紧了她。 “恩师这段时都在中做了什么?” “校对,校对,校对。” “仅此而已?” “不然还能有什么?” 司马瑨似乎对这答案很意,低笑了一声。 白檀如何不知他那点心思:“殿下这问题多此一举。” “何以见得?” “为师若问你这段时在战场上都干了什么呢?” “杀人,杀人,杀人。” “那不就结了,你在战场就能是杀人,我在中也只能是校对啊。” 司马瑨点头:“恩师言之有理,本王拜服。” 白檀哼了一声。 回到东山,祁峰他们领着军队回营安置尚且未回,只有无垢还没睡,但伸头一见司马瑨回来了就没再脸了。 白檀去煮了些宵夜来吃,回到书房发现司马瑨一手支腮坐在那里一动不动,伸手在他眼前摇了摇,原来又在睁着眼睛睡觉呢。 她推推他,想叫他回房去睡,却忘了此时不能打扰他,果然下一刻便被他准地掰住了手腕。 白檀疼得当场就叫出了声,司马瑨这才放开她。 “恩师怎么这般怕疼?” 这简直是恶人先告状啊。白檀对他怒目而视:“我怕疼也是错吗?”一边说一遍了手腕,都已经青了。 司马瑨忽然道:“本王以往最折磨的恰恰是恩师这种,越是怕疼,越是叫本王愉悦。” 白檀蹙眉:“你还没忘了那嗜好呢!” 司马瑨笑了笑,起身出门,忽然扶了一下右肩的肩窝,大概是伤口疼了。 白檀注意到了:“殿下的伤真没事?” “死不了的,放心。”他说的轻描淡写。 白檀没好气地低头就碗吃了一大口,自己都不在乎,她什么心。 此番作战凌都王没有杀,上至朝文武,下至平民百姓都对他刮目相看。但很快他们就发现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回都第二天司马瑨就将段鉴折磨了个半死,悬在军营里受了三的秋霜。 明眼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段鉴先前跟着历王,如今军权没夺到,又打了败仗,凌都王不报复才怪。 王敷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至于司马烨,他都好久不面了,显然也做了缩头乌。 祁峰跟顾呈真是扬眉吐气,可算整治这个墙头草了,一左一右拿着鞭子在那儿。 段鉴被折磨的奄奄一息才被放下来,浑身上下一处好皮肤也没了。 司马瑨走过去,用鞭子撑着他脑袋左右看了看:“战场上不好算账,回来算清楚,本王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次你再试试。” 段鉴气若游丝,好半天才挤出句“不敢”。 司马瑨扔下鞭子出营回东山。 今别院的西厢房里没有动静,大约是休课。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