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殿下为人随和,好。” 这个答案皇上略有不,又说:“如果太子瀚与羡殿下放在一起比较,谁更优秀。” “太子瀚自然略胜一筹,圣上您都看在眼里。”并无什么错处可挑。 明知他想要的是另一个答案,他还是维护了太子瀚。 皇上便微微眯了眼,叹了口气:“羡殿下这个人向来不如他圆滑,为人单纯了些,不懂拉拢人心。” 那就是太子瀚圆滑,为人不单纯会拉拢人心了。 话里话外,皇上的话无不暗示了他的立场,他更喜羡殿下一些,他也希望其他大臣能和他一样,但这又怎么可能呢,太子之位早在他出生的时候便属于他了,不可动摇,想要废瀚立羡,谈何容易。 苏长离眸之下一片淡然,看似波澜不惊,心却有了起伏。 羡殿下生母受宠,母子俩瞧起来似乎与世无争,在里从来都是安安静静,不争不抢的,这么多年来,圣上向来偏羡殿下。 这一点,苏长离自然也是知道的,旁的大臣也看得出来。 不知不觉,皇子们都长大了,与其说羡殿下的个更为讨喜,倒不如圣上是厌烦了皇后那些外戚,不然,前段时间也不会非要从民间给太子瀚选什么太子妃了。 皇上生了想要废瀚立羡的心思了。只是,北国向来是立嫡不立庶,若要废瀚立羡,那除非瀚犯了要命的错误。 马车一路哒哒的回到了太傅府上,他下了马车,朝府里走去。 “三爷回来了。” “三爷。” 一路入府,府里还侍候的奴婢小厮弯行礼。 今笙所言的那个梦境,他并没有忘记,只是还没有朝太子瀚提及过。 一开始他抱着观望一下的心态想看看后面的事怎么成,湘君小姐果然被选立了太子妃。 皇上心里起了废瀚立羡的想法了。 这并不是什么好的事情。 坐在他客堂的圈椅上,苏长离慢慢喝了杯茶。 夜,瞧起来有些凉意。 “三爷,给您做了燕窝粥,您吃点吧。”苏大管事的前来和他说声,吩咐奴婢把吃的端进。 他屋里有两个站立服侍的奴婢,一个叫紫菱,一个叫嫣红,十六岁,生得俊俏。 他稍微吃了些,觉胃口不是很好,吃得不多。 站立侍候的奴婢嫣红见了问他:“三爷,可是不合胃口?” “拿下去吧。” 两奴婢便收了桌上的碗,悄然退去。 外面站立的苏大管家一瞧东西又端出来了,微微蹙了眉,都没动几口便撤了下来,忙问:“怎么回事?三爷不吃?” 紫菱便说:“平叔,这得问梅风和万青了,他们常跟着三爷,应该知道三爷为何今胃口不佳。” “拿下去吧,算是三爷赏你们了,吃过后准备水,给三爷沐浴。”苏大管事的挥了手。 主子的心事,平叔岂敢真的随便打听。 “谢平叔。”两个奴婢高高兴兴的走了,燕窝这东西,可不是奴婢能吃得上嘴的,即使是主子不吃的赏给她们,也是高兴的,这可是主子吃过的呢,还有主子的味道呢。 两个奴婢跑到厨房那边高兴的分着吃了。 待到苏长离沐浴过后,已经是夜微凉之时了。 他从浴房走出,穿了件白的襟袍,上只系了一玉带,口衣襟微微敞开了些,出光洁的膛,风肆意一吹,衣袂飘飘,不扎不束的墨发扬起,当真是万种风情。 回到内屋,坐在软榻之上,外面传来喊他的声音:“三爷……萧凌求见。” 太傅府上,自然是养着不少的门客,萧凌便是其中之一。 “进来。” 有个年轻的黑衣少年走了进来,模样清秀,他弯行礼。 “三爷,已查到了,据当时的描述来瞧,属下请了画师,没想到画出来的竟是周运,他正是国安候府上周姨娘的哥哥,在军中做副统领,而郑成,便是他带回来的,他当时可是花了大笔的银子帮这郑成还清了在当地所欠下的赌债,据周围的乡邻所讲,这郑成就是个赌鬼,欠了一身的债,天天被追,几乎要被打死。” 苏长离若有所思,点了头。 当初今笙虽说不用查了,他还是派人查探了一番。 候门之中,七八糟的脏事太多,她虽瞧起来处事沉稳,可到底才十四岁,有些事情如果太深,怕她一个深闺女子也整不明白。 “三爷,刚回来特意路过了一趟国安候府,发现府上正在办白事,便打听了一下,好像是郑姨娘死了,是自尽的。” “知道了,你去休息吧。” 萧凌退下。 苏长离坐了一会,唤了梅风进来,他的属下。 “去国安候府一趟,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