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娆顿时被吓得够呛,连动都不敢动一下了。 她抬起头来,只见他慢慢向她走来,抬手卡住她的,将她轻轻一带,便放在桌上。 “既然不吃饭了,咱就做些别的吧。”他一笑。 温娆:“……” “陛下,您还没吃呢。”温娆忙亡羊补牢,装模作样地补上一句关心的话。 祁曜一手指抵住她的,手指慢慢下滑,不怀好意道:“只要娆儿吃就够了。” 温娆闻言这才明白他的意图……原来要先将猪喂,然后吃起来才够劲儿? “陛下,去、去上。”温娆按住他已经滑到她口的手。 “娆儿想去上?”他挑眉。 “嗯。”温娆装作羞涩的模样答了一声。 他见她如此,森然一笑,伸手将她一推,去她的带,在温娆的惊呼声中,手底下的动作忽然一顿…… 那毫不起眼的长衣好似开了的河蚌,出里面白鲜美的,里藏着稀世珍珠。 温娆里面还有一件纱衣,正是祁曜所赐,轻薄无比,可偏偏绣有花纹,映衬着皮肤好似浇了汁儿的,还散发着阵阵香。 “没想到你竟如此放浪形骸……”祁曜幽幽说道。 温娆瞳孔骤缩,双目圆睁,道:“不是您叫我穿的吗?” 祁曜冷笑:“朕何时叫你穿的?朕赐给你一个花瓶你也要套在身上不成?” 温娆闻言一阵血气上涌,眼前发黑,气得几乎昏阙。 祁曜、祁曜……欺人太甚! ☆、第6章 温氏良媛 “陛下,奴婢今不适……”温娆咬着,总算是被起了三分气。 试问哪个男人看见一个香的大美人衣衫半解的模样坐在餐桌上不是立刻扑上来而是耍着她玩?如果真是耍着她玩,那也罢了,可他偏偏是那般恶劣,教她难堪reads;追之太傅哪里...。 用后世的话形容,温娆比较适合温水煮青蛙的方法来对待,可祁曜为她烧了一锅沸水,噗的把她扔进去,她不哇的一声跳出来才怪。 她的手臂撑着桌子坐了起来,向后缩了缩,带还在他手中,她也只是简单的将外衣一裹,遮住|光。 祁曜就看着她的举动,不阻止也不吱声。 温娆背过身去,背后却被他盯得发。 她索也跳到地上,往外走去,也许走出去之后她会后悔,但当下容不得她考虑,和这般人同处一室,实在是考验她的意志力。 只是她的手刚搭到门上,忽然背后多了一层影,将她整个人覆盖。 她一愕,下意识竟是闪开,那人便只抓到了她的袖子,力道不小,还将她整个袖子拉下,出大半抹香肩,以及呼之出的脯。 衣裳再度散开,她又是窘迫又是难堪,他的眼中跳跃着两抹火焰映衬着她凹凸有致的身段,长臂一勾,便将她搂入怀中。 “果真是个深藏不的女子,这般尤物,想必那些男人都很是喜吧?”他低下头亲吻着她的耳朵轻言细语。 温娆闻言,目惊惧,她忽然想起许多年前,在房花烛夜,慕容句也曾对她说过这样的话,然后…… “不是的、我没有……”似乎想到了什么可怕的记忆,温娆忽然抱着他的胳膊,模样有些可怜。 “你没有什么?”祁曜眼中闪过一道狠,反手将她锢在怀中,一手掐住她的下巴,将她所有的神情尽收眼底。 “我……”温娆睫微颤,待看清眼前人是祁曜而不是那慕容句,顿时松了口气,道:“我后只会是您的人,绝不敢越格半分。” 她心里反复安抚自己,告诉自己慕容句已经死了,再也没有第二个人会这般待她。 可眼前祁曜同样不是个好惹的角。 祁曜闻言忽然松开了手,轻轻抚摸着她被他掐过的下巴,动作轻柔似羽,让她的。见她缩了缩脖子,又像挠狗似的挠了挠她的脖子。 “嗯……陛下,不要这样……” 门外小正守着门,听得浑身一个灵。 瞧这折腾的,难怪连用膳都不让人进去伺候,又是哗啦啦的,又是啪啪啪的,这会儿声音好像在门口,陛下未免太过凶猛! 室内温娆紧绷着的神经好似被祁曜忽然这么一挠便给挠松了,她忙着闪躲着祁曜的手,可祁曜偏偏还勾着她的让她无处可躲,她笑止不住,最终只好死死抱住他的脖子,语气中充了求饶的意味儿:“陛下,奴婢受不住了……” 祁曜将她抱起,拍了拍她的股,哼笑道:“你现在不怕朕了?” 温娆见他心情大好,哪里敢错过这个机会,生怕再惹得他炸做出奇怪的事情来,忙表歉意:“奴婢错了,还望陛下轻饶。” 祁曜眸渐深,见她望向自己的目光中带上了三分讨好,脑海中不由得闪过一道轻佻的身姿…… 没关系,就算那水杨花的子是从骨子里发出来的,他也一样能慢慢将她调|教好,她的一颦一笑都只能给他。 “记住了,这辈子,你若是敢碰别的男人一下,朕就剁了你的手指reads;王毒妃惊天下。” 明明是那般柔情的时刻,他却忽然吐出这样森冷的话,让温娆周身一僵,而他的手指正游移在她的背上,好似一条毒蛇。 温娆张了张嘴,不知如何作答才能让他意,眼见他动了动,唯恐又要吐出令她惊惧的话,她索便大着胆子闭上眼睛便贴了过去。 软玉温香在怀,先前忍了那般久,也只不过是为了教训她罢了,现在目的达到了,此时不享用大餐,更待何时? 祁曜一张嘴,将送上门的美味如数下。 夜里,温娆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变成了一头白底黑斑的小花猪,有人拿鞭子她股,她起眼皮望去,发现那人竟是祁曜。 “看什么看,身上一点都没有,给我吃!”他一边说一边甩鞭子。 温娆泪眼汪汪的把眼前的东西全部吃完。 接着又听他道:“一点力气都没有,给我跑几圈!” 接着便着鞭子追着她跑,吓得她跑得气吁吁。 最后…… 祁曜扔掉了鞭子,将她摆上了砧板,出森冷的牙齿:“吃了长,跑多了也能长结实,现在就该下锅了。”接着他便起一把杀猪刀便朝她扑来…… 温娆吓得睁开了眼睛,正巧发现祁曜将她翻了个身,似乎还念念有词:“刚才到底是吃少了,怎地这么不经用……” 温娆:“……!” 结束了这大半宿地折腾,温娆不仅身体累,心也更累。 祁曜喜怒无常,她连半个不字都不敢说,只得打起神来配合他,最终还是落得个不济用的坏印象,怕是能得他宠的女子,定当是有过人的本事了。 想到这里,她便想到温茹…… 当年的温茹,在面对慕容句的时候,面上都不曾有过半分动容,可她今天白里却会因为祁曜的封赏而喜悦,可见,她是对祁曜动了心的。 温娆轻叹,温茹其人,她打小就不喜。 那会儿她还不懂事儿,温茹的娘宁氏也还未死,喜罚她端水,罚她下跪,总是能罚的她都罚,便是温茹主动送她些吃食,带她去玩。 那种情况下的温茹,自然是犹如天仙一般的存在,可偏偏每次拿了她给的东西、陪她去玩之后,保准翻倍倒霉,不管是人为还是意外,都让她无法喜这个妹妹。 再后来,她渐渐懂事,才明白,温茹原先是庶女,后来过到了她娘名下做了嫡次女,再后来她娘死了,温茹的娘,也就是宁氏便被扶正。 好在宁氏也死得早,不然她能不能活到今还说不定呢。 想到此处,温娆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昔温家选择保全温茹,在她眼中,并不算什么值得一提的事情,可让她心寒的是,为了她娘名下的玉雪阁,他们居然选择断了她的生路。 她温娆的生死,何曾轮到他们来控?她母亲留给她的东西,他们又要以什么名义取走? 温娆的眼中渐狰狞,忽然有人从背后将她搂住。 祁曜一双漆眸看着她,眼中一丝惑一闪而过。 “你方才……” “皇上,我害怕reads;惹火上身:首席太人。”温娆忙将脸埋到他怀中,将所有不该有的情绪收敛起来。 “怕什么?”祁曜却不许她躲,将她的脸抬起,看着她的眼睛,似乎在探究。 “我……”温娆被他这么直白地看着,心里发慌,嘴上却敷衍道:“我怕死,那,多亏了您。” 祁曜闻言面古怪:“多亏了我?” 温娆自己也是一颤,那他确实是救了自己,可、可他竟然…… “你喜朕这样的救法?”他挑眉。 怎样的救法? 温娆醒来的觉是窒息的,但不是被勒的,而是被淹的。 她虽然是被他救下的,但他却将她转手丢进水中…… 依温娆的理解来看,他是觉得尸体处理起来太麻烦了,索就丢到水里去,可偏偏没想到她竟然被水呛醒了,人没死透,哗啦啦地又从水中浮了出来。 “是人是鬼?” 那时他居高临下地用剑尖划过她的脸,她的咽喉,反复摩挲,好似她的皮太厚割不开来似的……想到此处,温娆又是一颤。 “我想求皇上一件事情。”温娆不敢再想,忙换了个话题。 “什么事儿?”祁曜的手指轻轻地划过她的脸侧,好似虫一般,温娆却忍住没动。 “我很久没有回家看看了,我爹还有我娘,我都很想他们。”温娆眉宇间出淡淡的忧。 祁曜手指一顿,忽然用力一拧。 温娆吃痛忙抱住他的手:“皇上你干什么?!” “朕在想,该给你什么份位才好。”他忽然认真道。 温娆打量着他的神情,竟猜不透他半分的心思,道:“和皇上能有此等良缘,我已经心意足了……” “良缘?”祁曜见她不停地缩脑袋作害羞状,忽然搂着她一翻,让她处于趴伏在他身上,自下而上的看着她。 “朕没有开玩笑,只要你说,朕就给。”他的模样怪认真的。 温娆面上没甚表情,心里却恨不得把变成一座山把他死。 他在装傻不成,后的哪个女人不想做皇后,谁都有可能不想,她是绝不可能不想的。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