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爷,您要是不喜,送给我孙威如何?” “龙爷,给我给我,我喜!” “龙爷,您还欠我老张一个女人,就这个了!” 屋中几个男人争相抢夺,肆无忌惮。 龙天行轻轻一笑,眉宇间却带着冷,“瞧我这些兄弟们倒是很有兴趣!小丫头,如果你能在这里,伺侯得我这帮兄弟们高兴了,龙爷我就大发慈悲,让你见见你那小姐妹,怎样?” 梳云闻言后背不由一阵发凉,龙天行的冷酷残忍,那在南山,她已见识过,来之前,她已经做足心理准备,但她没想到龙天行屋里会有这么多人在,更没想到龙天行会无到要她当面伺候这些人! 她忍不住打个寒颤,那些人看着她的眼神,她太清楚不过,那是一种想要将她扒光拆骨入腹的眼神。 不行,她绝不能沦为那些人的玩物! 梳云咬咬牙,伸出手慢慢地动手身上的衣裳,盯着龙天行的眼里,出不顾一切地炙热光芒。 很快,衣裳从肩头滑落,出一件白的肚兜,如雪的肌肤在那白肚兜的映衬下,像会发光的白瓷器。 因为有些冷,又或许是害怕,身形微微颤抖着,像一朵惹人怜的小雏菊! 极品,真是极品!屋里的男人们开始躁动。 梳云缓缓扯开红,冲着龙天行挑衅一笑,“龙爷,是不是一样的货,得亲自试过才知道,除非龙爷您,怕被奴家住,所以不敢亲自试。” 或许是那明明害怕不已、却仍然飞蛾扑火的勇气,或许是那天没有能最终占有的丁点遗憾,勾起了龙天行心中那一点点的兴趣,“为了一个姐妹,值得吗?” 梳云吃吃一笑,笑得妖媚动人,“瞧龙爷您这话说的,龙爷您身份何等尊贵,能服侍您是奴家的荣幸,若奴家一不小心入了您的眼,以后那荣华富贵可是享之不尽,奴家不过是为自己赌一把,顺便再救救奴家那可怜的小姐妹。” 龙天行紧紧盯着她,似在判断她话里的真假,冷的眸子比这屋里的空气还要冷! 片刻后,他突然放声大笑,“龙爷我就喜你这样坦白的!” 龙天行站起身,气势凛然,“都出去!” 屋中几个男人顿时出可惜之,但龙天行的命令,没人敢有半分异议,立马走得干干净净,除了冷格。 龙天行长腿一迈,如豹子一般,优雅而凶猛地走上前,将梳云一把抱起,在书桌上,毫不怜惜地扯掉她身上最后的屏障。 梳云情不自打个冷颤,眼角余光瞟到站在一旁的冷格,难堪不已! 男人在她身上肆无忌惮,梳云知道已经没了退路,牙一咬,主动勾住龙天行的脖子,吻了上去。 书房里很快响起夸张柔媚的呻声… 完事后,梳云主动离开龙天行火热强壮的身躯,“龙爷,奴家伺候得可好?” 那声音带着云雨后的嘶哑,面上含着,微的黑发贴在额上与身上,说不出的妩媚人。 龙天行魅一笑,“你说得没错,即便看起来是同样的货,还是得亲自试过才知道有何不同。” 梳云慢慢地穿上衣裳,柔声道:“既然龙爷对奴家尚觉意,那奴家可以去见见我那可怜的小姐妹了吗?” “虽然伺候得还不错,但龙爷我讨厌别人玩心眼。”龙天行伸手轻抚她雪白的肢,神情晦暗,“等你那小姐妹砍头的那天,龙爷我会允许你见她一面。” 梳云穿衣的手顿时顿住。 龙天行似乎十分意看到这样的效果,一手撑着下巴,轻笑道:“小丫头,你还了点。” 他之前是答应让她见掠月,可没说什么时候让她见。 片刻后,梳云顿着的手开始动了,她慢慢地系着带子,头微侧,致的侧颜带着一抹浅笑,“龙爷厉害,奴家受教,愿赌服输!若爷觉得奴家还不错,想奴家的时候随时让人来传唤奴家,奴家一定随传随到。不过下次,奴家会先想好条件,就不知龙爷您还敢不敢接受奴家的挑战。” 龙天行微微一怔,似没料到她会如此反应。 “龙爷,奴家告辞。” 梳云站起身,突然腿一软整个人摔倒在地。 龙天行轻哼一声,女人的把戏他可见得多了,下一刻估计就是娇哼着让他扶了,以为爬上了他的就不一样了吗?真是天真无趣。 他正这般不屑地想着,只见地上的女子哼也没哼一声,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继续向外走去。 白衣裙上,那鲜红的处子之血,像盛开在雪地里的红梅,耀眼妖娆又触目惊心。 龙天行再次楞住。 梳云费力走到门口,扶住门休息了一会,转头妩媚笑道:“龙爷真是厉害,一次就让奴家连路也不能走了。” 她顿了顿,又道:“奴家本出自青楼,青楼女子向来有个规矩,对于夺走其初夜的男子,总会索要一样信物当作纪念,奴家虽然已不在青楼,不过第一个男人嘛,奴家也想留个初夜纪念。不知奴家能否有这个荣幸,哪怕一条手绢也可以。” 不知是她若无其事地爬起来的行为,还是那白裙上的处子之血,或是被他戏耍了仍然笑得妩媚的容颜,龙天行鬼始神差地摘下一块玉佩,扔到了梳云怀里。 梳云扶着门框盈盈一拜,“奴家谢谢龙爷今的赐教。” 她说完没有任何留恋,踉踉跄跄地离开了。 方才在书桌上,龙天行没有丝毫怜惜,横冲直撞,对于一个初经人事的女子来说,那种痛可想而知。 龙天行的目光,一直无意识地看着那背影,直到完全看不见。 出得天牢,梳云朝先前那位侍卫柔柔一笑,“谢谢小哥哥,说不定咱们还会见面哦。” 侍卫方才被吓得半死,这会再美的美也不敢看了,“姑娘慢走。” 梳云披着黑斗篷,忍着痛向前走去,拐入一个巷子后,蹲在那里不动了。 今天是三月初一,无月,偶有星光,她一身黑衣,蹲在那一动不动,就像一块石头,本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 龙天行离开的轿子经过的时候,没人往那里看一眼。 梳云又蹲了许久,直到确定龙天行已经走得很远了,才慢慢站直身,活动开发麻的四肢后,慢慢向天牢走去。 “小哥哥,又见面了哦。” 侍卫苦着脸,赶也不是,留也不是,“姑娘,您又想干什么?” “奴家走了一半,想起有样东西落在龙爷办公的屋里了,想去取回,求小哥哥通融一下。” “不行!”侍卫断然拒绝,“龙大人已经离开了,姑娘要是有东西落下,等明龙大人来了之后,在下自会通报。” “小哥哥~”梳云娇滴滴地靠近他,软绵绵地倒在他身上,吐气如兰,“你们龙大人刚才在书桌上,对奴家好生勇猛,还说以后想奴家了再召奴家前来,要是让龙大人知道小哥哥这样扶着奴家,你说小哥哥这手…” 侍卫赶紧收回刚才不由自主扶住她的手,脸憋得通红,后背则冒出一身冷汗。 龙爷的女人,他不要了可以随便送人,可若是他不开口,谁要是私自碰了一头发丝,轻则废手,重则没命! 侍卫擦着汗,“姑,求求您饶了小的吧,小的上有老,下有小…” 梳云掩一笑,“瞧把小哥哥吓的,你就让奴家进去拿回奴家的东西就好了,很快就出来了,这天牢又不是什么吉利的地方,要不是那东西是奴家死去的娘留下的,奴家才不会巴巴跑回来。” “小的肚子有点不舒服,姑您快去快回!”侍卫说完捂着肚子往边上跑了。 梳云笑眼弯弯,“谢谢小哥哥~” 转身进入天牢后,梳云面上笑容隐去,长长吐出一口气。 她直接往龙天行办公的屋子走去,快靠近的时候,被一人拦住。 梳云认出,那人是之前在龙天行屋子里的其中一人。 那人显然也认出了梳云,略微一楞,“姑娘还没离开?” “这位大人怎么称呼?”梳云冲他盈盈一笑,她记得当时龙天行说没兴趣时,这个男人第一个开口说想要她。 “在下姓孙。”孙威慌忙避开眼,他是看上了梳云,可梳云现在是龙天行的女人,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生出不该有的念头。 梳云略为可惜地挽起一缕碎发,“孙大人,麻烦您带奴家去见见那小姐妹。” 孙威拱手道:“姑娘,对不住,孙某并未收到龙爷的口谕,恕孙某不能从命。” “刚才在屋子里,龙爷的话孙大人您可是亲耳听到过的!”梳云悠悠绕着头发,“奴家现在是龙爷的人了,龙爷可不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 “姑娘,龙爷确实答应过姑娘,不过姑娘是不是龙爷的人,孙某不敢妄自判定。” “孙大人,您这是在怀疑龙大人的能力吗?”梳云掀开斗篷,起裙子上那块血迹,轻轻朝他吹了口气,“孙大人,您好好瞧瞧,这是奴家的处子之血,是证明龙爷睡了奴家的证明。” 那气息又香又绵,伴着女人柔媚的声音,得人心头直跳,孙威耳子泛红,他不用特意瞧,眼角余光也瞟到了,“但龙爷是否意,孙某并未听龙爷亲口承认。” “孙大人,”梳云幽幽道:“您觉得以奴家的姿,不能让龙爷意吗?” “这个孙某不是龙爷,不知道龙爷…” 梳云冷笑一声,“若是孙大人想让龙爷成为那种穿上子不认人的无之徒,那您就尽管拦着奴家,不过明京城会出什么言,奴家可不敢保证了!” “你敢威胁孙某?”孙威眼光一冷,“孙某可不是被吓大的!” 梳云突然又笑了,笑得妩媚又多情,“孙大人,奴家哪敢要胁您,奴家不过是担心那小姐妹,怕她一个人在牢里害怕,也怕她被人欺负了没人替她出头!要是孙大人不放心,陪奴家一起去,奴家保证不问半句关于案子的话,要是奴家问了半句,孙大人您就立马将奴家打晕关起来。好嘛,孙大人,您就帮帮奴家嘛~” 孙威犹豫了。 梳云见他神情,眸光微闪,拿出那块龙天行的玉佩,“孙大人,这块玉佩您认识吧,是龙爷完事后送给奴家的,奴家想龙爷应该是意的,若有好的机缘,奴家说不定就成了龙爷的枕边人。今孙大人要是帮了奴家这个小忙,以后奴家定会在龙爷耳边多说说孙大人的好话。” 孙威轻哼了一声,龙天行用人有他的准则,最不喜有人吹枕边风,若有人这么做了,其下场一定很惨!他正要拒绝,待看清那块玉佩时,面却变了变。 那块玉佩,是龙天行贴身之物。 孙威看着梳云热情明的脸蛋,想起她方才在房间里大胆的一言一行,让从不改变心意的龙爷,居然将本来要送给他们的她,最后留了下来,甚至于还送了玉佩。 或许这个女人,对于龙爷来说,还真的不一般! 只是卖个好,他又在一旁跟着,应该不会有什么事! 孙威打定主意后道:“姑娘,孙某答应带你去见犯人,但请你记得你刚才说的话,若问到半句关于案子的,别怪孙某手中的剑不客气!” 藏于剑鞘中的剑,此刻突然出一截,寒光闪闪。 “谢谢孙大人,奴家记得的!”梳云地笑着道谢。 孙威带着梳云去到一间牢房前,牢房里,掠月正缩成一团,躺在张小小的上,背对着外面。 孙威拿出剑,重重敲了敲牢房人,“犯人,有人探监。” 掠月听到响动,不由自主扭过头,见到梳云,苍白的面上出不敢置信,“梳云,你…你怎么也来了?难道是被我牵连的?” 她惊得连忙起身,跪在地上,“大人,这事不关梳云的事,求您…” “掠月!”梳云猛地打断她,“我怕你一人在里面会害怕,孙大人好心带我来看看你而已。” 梳云将掠月仔细打量一番,发现她除了面苍白,嘴发干外,一切还好,看来龙天行还没动刑,心里的担心便散了些。 原来是这样,掠月瘫倒在地上,头低低垂着,“我没事,你回去吧。” 梳云突然道:“掠月,你知道田公子残废了吗?” “你说什么?”掠月手心猛地一紧,“田公子怎么会…”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