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头镇西边,是一处神奇所在。 不但有巨大的合树,还有不少专门提供的服务场所。 茶水间不仅提供媚药茶水,居然还有专门供乐的桌椅,一溜排,摆在偌大的房间,全落地的窗棂,对着花香鸟鸣的后院花园。 而那花园,更是一处天然的乐所在。 酒楼提供的饭菜,全都滋补,更别提那特制的酒水,不论是多清高的男女,也会沦为只知乐的魔娃。 还有一处更让人销魂的地界:合温泉驿站。 只要进去,全都需要去衣裳,男女可以随意勾搭,只要彼此愿意,可以在驿站的任意地方,进行疯狂。 而在院中的温泉那,参与的人数会更多,从一个到另一个。 只要你有干劲,可以和无数的人做,而不被人唾弃,大家只会夸功夫了得。 虎头镇闻名遐迩,以致于来这里乐的人,很多是远道慕名而来。 不仅有京城来的权贵豪族,甚至还有北疆南蛮西狄和东厥的朝外番邦人士。 虎头镇之所以昌盛不衰,也得益于这奇特的地域文化。 两人带娇来,肯定不会和别的女人做,更不会让别的男人了她。 他们只想让子开开眼,卸下心防,回去后变得豪放些,不要太娇羞而已。 当三人到达镇西时,正是上三竿时分。 到达合树下,只有几组人,躺在草席上媾。 这让阮媚稍微放松,当两位夫君觍脸问她想做什么时,她看到茶水的蓝布幌子,随手一指,“去那,喝点茶。” 兄弟俩相似一笑,前呼后拥,把她推了进去。 前厅,有几对还算正常的男女,只是下子喝茶,然后茶水往张开腿的女人里灌,只烫的女人四肢蜷缩,哼唧不断。 男子扒开子,出大,朝那茶水灌入的口猛。 只的水花四溢,也不知是茶水,还是水,或者。 很奇怪,女子一点都不觉得难受,神醉间,扶住男人的,想要它进入的更深。 “啊?!这是···”阮媚惊呼,下意识往花中桢身后躲,哪知,却一手抓住丛仲钰的下物件,在她轻捏时,冷哼一声的人,已经把她手拽住,“抓哪里?是不是嫌为夫的东西太小,无法足你?” 阮媚吓得直摇头,不断往花中桢怀里钻。 泫然泣地扭动身体,“阿桢,阿圆凶我···” “乖哈,宝贝,等会为夫疼你。” 阮媚丝毫没听出话里不同的含义,她娇嗔朝丛仲钰睇去,似乎再说,我有靠山,我不怕你。 丛仲钰手掌成拳,抵在鼻子间,狡黠笑得丹凤眼都成一条细。 到了大厅,阮媚才明白:这哪是正经喝茶的地方? 赤身体的男女,随处可见,?不说偌大花园的假山、小亭、廊庑、草丛、甚至湖上的游船上,到处可见的人群。 就连眼前的桌椅,都是特制给那些想要乐的人。 桌子很宽大,两个人都睡得下,桌子中间,有一处可以随意打开的圆。 女人躺桌上,男人通过那圆,在桌下舔,而不见面。 而两张圈椅,放置一侧,给劳累的男女们休息喝茶聊天或者亲吻,再或者衣干。 这是一种很稀奇的刺和体验。 而在另一处,阮媚直接再次差点栽倒在地,要不是被眼疾手快的丛仲钰搂,她几乎跪倒在地。 一张张的特制圈椅,椅座下面,是张铺着软垫的毡子。 椅座也是可以随意打开,出两瓣股。 股经过椅,自然把小撑的更大,而方便靠在毡子上的人行动。 而椅座的靠背,有两处圆形的,这两个,正好是子的位置。 只见到处都是这种椅子,到处都是在埋头乐的男女。 有着装整齐的小厮们,拿着墩布,不停地擦拭,滴落在光滑可签地板上的水和白浊。 阮媚看的口干舌燥,“阿桢,我要喝茶。” “嗯,这边来···”牵她手,走到一处更宽大的椅子前,“坐下,马上有茶来。” 丛仲钰等不及,已经把衣裳了,出红红的,把她后颈捉住,“刚才吃早点的地方,你舔了阿桢的巴,没舔我的,我很伤心···” 见他一副受伤模样,丹凤眼泛红,嘴轻咬,她哪里还说得出个‘不’字。 直接拿起带着淡淡腥臊味的伞头,张嘴开始勾舔挠。 不远处,有人投过来,丛仲钰佯装不见,把整子她嘴里,进出。 阮媚被的眼泪直,却被刚刚坐在毡子上的花中桢,细细亲吻干净。 “媚儿,那边有个八人组,两个女人,六个男人,哇,还能这样玩?” 阮媚的嘴,被丛仲钰得几乎发麻,她哪里还能说话?更别提空去瞧。 茶水来了,小厮退去。 茶汤淡淡的薄荷香传来,丛仲钰拔出子,三人开始喝茶。 等到茶汤下肚,阮媚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浑身像是被千万只蚂蚁爬过,小不断伸缩,水滴答,溅地面,在地板上泅出一个个的小圈。 她想被人,马上,刻不容缓的猛,最好是两一起来。 可她只有一个,真是遗憾。 椅被打开,双腿立刻呈现八字,出口。 花中桢睡下,先用手指在她涨红的周围开始慢慢抠摸。 他也想试试,让娇跪下来找他求。 而此时的丛仲钰,却不急于,这么好的机会,肯定要走走看看,观摩一把别人的好技术。 双手负后,脚步轻快朝花园而去。 花中桢见只有自己一个,更加坚定让娇求他的心思。 坐在椅上的阮媚,无法安稳。 她既想逃这种让她浑身颤栗的抚,又想让这种不轻不的抚来的更烈些。 在去与留,矜持还是放的碰撞下,她眼睛瞥到一角,三个壮汉,正围着一个姑娘,尖叫不断。 “死我吧,一个巴哪里够?来两个,嘴里要一个,两个也要。” 三条紫红的大,一个在嘴里,一个在里,还有一个居然在···眼里?! 阮媚的眼界再一步被扩宽,还能这样快活? 看那女孩如桃李的模样,分明是享受的很。 “看别人作甚?是不是也想像她那样?”花中桢使劲拧了把蒂,把自己已经沾水的脸,从椅子下出来,“咱们五个夫君,定会好好足你,休要再看别人的臭巴和。” 阮媚瘪嘴,腹诽道,有本事来啊,谁怕谁? 可她眼下不敢,毕竟后面还没有过,她有些怕疼。 等到丛仲钰顶着痛的回来时,三人开始,大力干起来。 直到肚子饿的咕咕叫唤才停止。 ———— 由此章,衍生出一个脑,我货定要设计出一种很特殊的贵妃榻,以供快()活(乐)~~~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