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德年间,元宵前夕,京城到处张灯结彩,灯市车马轰雷,灯球灿彩,游人如织,十分热闹。 人牙子吴大新进一批好货,一入城门,忙不迭地赶往摘月楼。 月娘正处理事务,一见吴大进门,忙收起账目底本,起身道,“我的哥哥,怎么才回来?” 吴大坐在桌旁,拍了拍肩膀,“这回去那劳什子岭南,可苦了我哥几个。你央我寻的好货,就在楼下偏房里候着。” 月娘站在他身后,素手纤指按捏男人的肩膀,“你莫骗我,雾瘴之地有甚么好货?” 吴大一转身将月娘揽入怀中,“我的娇人儿,不是好东西,哪敢扰你……”说着一只大手往她口摸,“让哥哥解解渴,那好货便送给你,听说还是个官家女儿” 月娘被他摸得气吁吁,却未心智,“让我先看一眼,谁知你嘴里几句真假……”挣扎着便要起身。 吴大饥渴了一两个月,心中火焚身,“我的心肝儿,哥哥哪敢骗你,先让我吃吃子……”说着一张嘴便往娇雪白的口贴过去。 月娘不依他,“你若是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吴大见她秀眉微蹙,连忙赔笑,“别生气,我这就叫她上来……”大手狠狠在她白的房上狠捏了两下,这才叫公带人上来。 那好货进来时,月娘已整理好衣襟,端坐在绣凳上,昏黄的灯光之下,风姿绰约。 “抬起头” 那女孩儿怯怯地抬头,垂下眼眸,不敢四处张望。 眼前的人儿容貌秀妍,身姿风,约莫着年近金钗,气质倒尘出俗,月娘心中一喜,问道“你是岭南人氏?家中可有旁人?” 女孩儿只是摇头,并不回话。 “莫不是一个哑巴?”月娘瞪了吴大一眼,他连忙赔笑,转向女孩,沉声道“夫人让你说话,听见没?” 女儿吓得慌忙跪下,“夫人饶命”说着眼泪并滚落下来,“我是京城人氏,家中只剩我一个……” “别吓着她”,月娘三步并作两步,连忙扶起女孩,面容哀愁,“可怜见的乖乖,你也是个苦命人,跟着苏嬷嬷下去吃些果食,就当这里是你家。” 那女孩受宠若惊,连忙道谢,随后跟着老嬷嬷下去歇息。 吴大见丫鬟嬷嬷下去了,一把抱住她就往绣上扔,“心肝儿,人你可意?让哥哥。” 说着就扒开月娘的衣衫,头埋在前,使劲气,一股美人香让他几乎沉醉。 他舌尖舔着翘生生的红梅,右手往她身下探,“我瞧瞧这花想我了没……”摸到手的粘,啧了一声,“货,水真多……” 月娘媚眼如丝,娇瞪了他一眼,“石女都被你摸化了,快些进来……”说完双腿大张,吴大血脉贲张,身而入,顶得身下的娇人儿哼出声。 两人自是水融,颠鸾倒凤。 待云收雨住,月娘便同他聊起那女孩儿。吴大筋疲力尽,哪里有力气答她许多问题,“管那些作甚,这丫头容貌不错,不消两三年,肯定是摘月楼的头牌。” 月娘知他不耐,纤手抚着他膛,有一下没一下地划过,“她若是罪官之女,我如何敢留她,赶紧转手卖了才是正事。” 她似有还无的勾引,让吴大心神一,双臂一揽便将月娘抱在身上,了几下身下之物,用力入,边用蛮力顶,边同她一一说明。 原来这女孩原本是右内史姚牧秋之女,名唤姚含烟,姚牧秋因私通北狄,被宰相章之北查明后,奏请圣上诛其九族。 当今圣上念姚家三代为官,免其死罪,将其抄家,发配岭南。不料姚牧秋在途中身染重疾,没过几便咽了气。 夫人崔氏身心俱疲,又不服水土,没几也撒手人寰。姚含烟还有个异母兄长,因在关外躲过一劫。 月娘被顶得气吁吁,声音娇媚,“若被人知道我摘月楼,藏了罪臣之女,只怕我俩个 都逃不掉……嗯,轻点” “心肝儿,你哥哥我都收拾妥当了,那押解犯人的军差已上报朝廷,姚家三口丧命途中,哪会有人知道她是谁。” 月娘将一双红递到他眼前,“好人,那我就放心了” —————————— 作者有话说: 新手上路,希望大家多多留言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