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允和说:“诸位,这天下无人能助我大明了,郑家两派无一能行! 只有汉唐集团可行——我遍观他们所谓的章程和种种规定,他们可能对我大明采用隔岸观火之策,置我与不理——我有一计,他们出兵! 但是要两位相助才行,我一觉醒来,竟是汉唐集团治下之人了——呵呵,若想勤王,可否与我同行?” 那两人点头认可。 这三个人商量好了后,在杜允和地带领下,跪在了热兰遮城外面,号淘大哭,请求出兵勤王,解民以倒悬! 伍大鹏董事长现在是出离愤怒了,这个时候本来正是他开心的时候,股票市场即将开启,正在《汉唐时报》上专刊来套红宣传,一连七天呢,要突破宣传的纪录了。 此时也正是要实施“天惩计划”的开始呢,第一战还有没打,先来了三个大老爷们在门外哭! 关键是他们还没有违反任何规定,汉唐集团没有布过箩筐式的规定,全是具体化的,哭,实是无罪可有。 伍大鹏董事长打电话叫范例部长处理,明大陆上的两个家伙如何能渗入进来,还影响到拥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杜允和,这个问题他该管。 范例部长无语了,这是责任到位了。 三个大男人又叩头,又哭号时,突然身后有人说:“想勤王吗?跟我来!” 第七百零一章 拯救永历帝和鲁王 1 在汉唐集团安全情报部长范例的办公室里,两个大男人仍然是嗒嗒说话,但是也把基本情况说明白了。 在永胜王郑彩那里,他以爵位是唐王所赐为由,而且已经从汉唐集团手里得到了永久的封地——福建自治区,正式加入到了汉唐集团的框架体系内为由,说是与永历帝和鲁王没有关系了,他没有资格也没有能力去勤王。 他虽然好吃好喝好招待他们,但是他们两个人哪里也不能去,比那个经常“僭”圣上的孙可望还不如,他尚且没有关押大臣! 范例部长打断了他们的哭诉,说:“请等等,僭是怎么个内容?” 张煌言说:“他孙可望私下里分封爵位,授予他人四品以上的官职——” 范例部长身上有些不舒服了,他说:“如果他请示了你们的圣上,会不会也同样分封与授予呢?” 张煌言说:“这岂能是一回事情?!分明是要取圣上之位而代之!!” 好吧,范例部长举手投降,我服了,你们继续说。 永胜王郑彩无地拒绝了大义之行,却将他们一股脑地送到了国姓爷那里了! 临走前还恬不地说,如今他是只管福建的大义了,可惜唐王不在了,若是他在那里,他定会去勤王了。 呸,这话来骗鬼!我等岂能相信?! 他定是看那海盗集团现在势大而已,投机罢了,海盗嘛,从不讲大义—— 一直没有说庆的杜允和这时候忽然猛烈咳嗽起来! 声音惊人了,这小老头恢复得很快啊—— 张煌言忽然也明白了,他面前的人正是一名海盗头目,他的脸一时尴尬起来。 范例部长悲伤地看着那铺在地上的地毯,那是他和申冷儛专门从波斯商人那里挑选的地毯,两个人非常难得的同时看中了一个花纹和颜的。 现在,张煌言的一口浓痰,破坏了一切美! 他静静地说:“没有事情,我们从来不怕别人的批评和谩骂——请继续!” 但是他心里骂道,傻从来都是自证的!你骂吧,下次坚决不让古人进我的办公室! 张名振这个时候接着说了。 国姓爷到底是知书达礼,明晓大义,他答应很快就出兵与李定国合力勤王! 但是,只有一个小问题,那就是缺少军火,哪怕只有那个永胜五郑彩一半的水准,他们就可以平定广东! 勤王,自然不在话下了! 所以—— 范例部长说:“所以,你们来这里找我们?怎么会认为我们能违备合同,会给郑大木优先提供军火?你知道军火指的是什么吗?” 张名振这时站了起来,说:“我等奉圣上之托带血诏而行时,圣上准我等便宜行事,这海外大岛,加上那琼州之岛,我等可以明确分封给汉唐集团,若有大功,还会加封!” 范例部长笑了,说:“现在,这两个大岛,已经在我们手里了,用不到你们封了!” 张名振眼睛鼓了一下,那眼珠上面还有血丝,他刚才是真哭了,可是现在竟无语应之! 杜允和这时候冷冷地说:“名不正则言不顺,若是大明天子亲封,那才是大义所在——如果先不谈这个也可,单单就是凭什么可以提供给福建军火,不可以提供粤东?这有失商业神中的公平公正——” 啊呀,这老家伙抢占道德制高点啊——看了不少我们的书啊。 范例部长说:“这个问题好像不归我安全情报部门管——你们可以直接找董事长,而不是采用非常规手段,你会打电话吗?我可以教你,你想找他吗?他一句话就可以解决了!” 杜允和这时冷笑了起来,说:“年轻人,休来骗我! 老夫五十有三,阅人无数,不要想把我等推之门外!你汉唐集团不可能是董事长一人说的算,董事会一共有五人,做出决定需要其他人同意,这与我大明内阁学士的票拟有何区别?不要以为改个名字便可以不食人间烟火——” “——” 票拟是什么东西? 范例部长又不好当着他们的面前公开查资料,只好故做了然的样子,抹了抺自己的头,不做声了。 范例部长的头上从来都是抹了头油,型坚。 他仍是汉唐集团里唯一一个身着一身笔的西服,整个人像是用钢笔条勾勒出来的漫画人物。 还有,他的皮鞋亮得能让苍蝇滑倒。 当他出现在那三个正在哭诉的男人后面时,还真让他们三个吓了一跳,不由得不听他的话,来到了这里。 杜允和这个老家伙明显比那两个土包子难对付些了,他一定是认真看过汉唐集团出版的东西。 果然,杜允和又冷冷地说:“我等哭我等的,求我等的,没有扰公共秩序,若有围观之人,那是他们的行为责任——你可是说过会有勤王的办法,我等可以将它看为行政人员的第一责任了吧? 老夫可是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人——只不过,老夫想重新申请补拍一张照片,七个工作内可行。” 好吧,范例部长失去了再探听什么信息的兴趣了,那一口痰,加上这个老家伙怪气地胡解读汉唐集团的规定,有些烦人了,和他们说话太费事了! 范例部长拿出红塔山烟来,打着了火机,点着了。 在张煌言和张名振吃惊的表情下,他轻轻了一口烟,说:“你们要明白,我们汉唐集团不承认明大陆上有任何政权主体存在,别急,你听我说完,也就是说我们不承认有南明政权——所以,你想我们亲自去勤王,那是开玩笑了!至于说提供给郑大木军火的事情,这是商业上的往来,如果你能说服永胜王郑彩分一部分给你们的话,我们没有意见! 所以说,你们的勤王想法,可以从商业角度去考虑——” 两个土包子已经傻眼,但是那个老家伙眨巴眨巴眼睛说:“老夫刚才想打断你的话,是想要你一烟——” 范例部长把烟和打火机递给了他,说:“烟对老年人不好——” “老夫甚喜,如何?” “——” 这个老东西还真会呢,还会用打火机! “打火机可否送给老夫?” “不可以!” “年轻人,你刚才所说的从商业解决,是何意图?” “老——杜,你是有汉唐集团身份证的人,俗话说股决定头脑,你的立场好像不对呀!” “呔,大义所在,至理所存!虽千万人,吾往矣!说股和头脑之人,不过是惜自己的生命与前途之辈,如何与老夫能相等同?!人固有一死——” “好了,从商业角度去看,你们的勤王就是——” 范例部长意地看着那老东西闭嘴了,耳朵都好立起来了! 他是一个出国更国的人呢,股和头脑的话对他不好用了,因为他可以随时拧着来变化。 妈蛋的,都要成了—— “你们可以找天伞公司!” 杜允和的香烟差点掉地毯上了,若是掉了,范例部长保证自己能来个鱼跃,踹飞老东西,拯救波斯地毯。 这可是纯羊,纯手工,纯少女织成的! 这是私人购物,不是办公室配品! 两万多马票! 还有一盒烟! 好在老东西最后稳住了,还能把烟灰磕在烟灰缸里。 “老杜,你是不识庐山真——” “老夫明白了!” 这个老东西,一点也不懂礼貌地打断了范例部长的引经论典,这是一个多难得的机会! 他带着一直二乎乎的两个人告辞了这里,干净利落的。 在回去的路上,杜允和说:“我等花钱可以勤王的,你们可听得明白?” 在回到家里时,杜允和说:“我等花钱了,只要有人接受这个价钱,他就要完成这件事情,契约嘛,汉唐集团在这里做担保,他们负责保证这个过程的公正和公平,他们有规定——” 在等着郝尚久经理上门时,杜允和说:“正如大宋时期的雇佣兵制——但是大宋朝廷的契约不完善,雇佣兵完不成任务,他们也无可奈何,没有惩罚的契约神是伪契约神,道德层面的约束靠不住!” 最后,杜允和长叹了一口气说:“这大半年,自从老夫清醒过来之后,所见所甚多,你们莫怪,一会儿,听老夫与他谈!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 老夫竟然忘了他们!” 郝尚久经理在基地里忙着训练队员时,就接到了范例部长的电话。 范例部长的指示他明确地表示全理解了。 当郝尚久经理出现在杜允和面前时,大家几句话就非常融合了。 郝尚久经理想接下这个单子,一是他的顶头上司反复说要善待杜允和,二是这也是一笔好生意,让两位董事看看,让那个吴董事长看看,我郝尚久也是成大事的人呢。 可是大家在商谈时,才现所谓的勤王要求真是太模糊了。 郝尚久经理说:“要做掉孙可望和他的心腹吗?” 张煌言和张名振对视了一眼说:“可以!”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