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里头烦躁,不咸不淡的说了声“我女儿也喜玩这个。” 后知后觉的魏琛并没在意, 反倒好奇问了句“她什么段位啊” “这我哪儿知道,都是小孩子喜玩的游戏。” 魏琛反倒嘲笑起他了“你看你年纪大了, 和我们这些年轻人有代沟了。” 老王一口闷气憋着,嘴角搐“我说小魏,你这个天天被家里人着结婚的光就别扣帽子说自己是年轻人了吧。” “我怎么不是我是九零后好吧。”魏琛指着隔板后面的老板,断章取义式的转移火力“沈总也是九零后你怎么不说呢。” 老王呵呵“我说沈总了吗” 两个人争执间, 老板微冷的声音从隔板后传来“还没到” 老王和魏琛互瞪一眼,结束了这场嘴炮。 “估计还有一会儿。”老王看了眼前面亮红灯的车股, 有些无奈“这通管制没用啊。” 魏琛安逸的躺着, 语气很闲“咱们这儿还好,不限外地牌照, 去年我陪着沈总回了趟深圳, 限了牌照样堵成狗。” 堵车, 一线城市最美的风景线。 聊起这种生活问题,两个同样为老板打工的男人就显得十分有话题。 反正抱怨就完事儿了。 “工作堵也就算了,上星期周末我带着小朋友去趟省博,小朋友直接在车上就把周记给编出来了。” 魏琛附和“我贷款买的产现在还放在车库里起灰,每个月车贷的我都快抑郁了,我朋友天天喊汽车行业不好混要转行,我怀疑他就是不想请客才找的借口。” 现在哪个行业好混,连国企员工这种遭人眼红的差事都有人天天匿名论坛抱怨工资抱怨企业神,老王摇头,叹世道不易,一顺口就把常为资本家打工的社会主义工人阶级的经典台词给说出口了 “限牌能限到什么,有钱人车子还不是一辆接一辆的买。哪儿像我们,养一辆车就累得够呛了。” 当着车后座资本家的面儿。 后座不光是沈渡,就连容榕也莫名中了一。 偏偏旁边的魏琛还一副深有同的样子,语气很酸“对啊,沈总最近又买车了。” 今天无故中两次的沈渡语气很平静“有什么不可以说出来。” 其实沈渡算得上脾气不错的那类老板,格也是一如既往地冷淡,很少神分裂拿员工出气,尤其老王和魏琛这种跟了他好几年的,平时在车上没话扯话偶尔开个玩笑他虽不会参与,但也不会说什么。 魏琛打着哈哈“没有没有,就是单纯的恭喜沈总喜提新车。” 沈渡难得接了他的梗“提车那天你去吧,让你受一下这份快乐。” 容榕神情复杂,总觉得沈渡在侮辱魏助理。 但她又没胆子替魏琛出气,只能在心里暗骂沈渡这个只会用恶臭金钱羞辱人的狗比资本家。 魏琛那边好久都没说话,容榕对他心生怜惜,觉得他肯定自尊心受挫了。 过了半分钟,前排的魏琛终于回头,没表也涕零得戏剧效果十足,就差眼角边挂上两条眼泪来烘托气氛,但估计手边也没有现成的眼药水所以就放弃了。 从他不停打着摆子仿佛筋的下巴就能看出他有多动了“呜呜呜,沈总,下辈子我还想跟着你干” 容榕“”是她高估魏琛了。 等终于到了中润大厦门口,天也渐渐暗了下来。 果然到下班时间了才到。 老王下车前问沈渡“沈总,待会您还要用车吗” “你下班吧。”沈渡语气淡淡,轻轻摆了摆手“我开另一辆,这车你开走吧。” 除了容榕,所有人都下车了。 沈渡弯看她“怎么不出来” 因为他们赶着回公司,所以容榕言之凿凿的拒绝了要先送她回家的方案。 沈渡答应的很快,那你跟我一起去公司,等我忙完了再送你回家。 容榕欣然答应。 现在要下车了,她才猛地想起自己今天穿的这一身。 这套汉服真算不上多常,在中润集团本部溜几圈,估计能被人当成奇观。 容榕语气很轻“我还是在车上等你吧,我这裙子太打眼了。” 沈渡只是反问她“你在地下车库等我” “嗯。”容榕指着驾驶座“别熄火就行。” 沈渡转头对魏琛轻声说了句“你先上去,我待会就到。” 然后又坐回了后车厢,手指搭在她的主冠上,有些哭笑不得“这个戴着重不重” 容榕老实点头。 “那就换下来吧。”沈渡替她理了理额前的碎发“穿着这一身待会儿也不好吃饭。” “吃饭”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