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宋显与蓝若英夫关系是非常好的。虽然姨娘众多,但一个月有一半时间都睡在蓝若英房里。 自从出了与蓝若英几乎一样的仆妇这事后,宋显有些对蓝若英无法直视了! 而且那个仆妇还经常出现,拿着马桶跑来跑去的。他作为主子看不到,但作为下人的撞见了无数次!虽然知道这是两个人,但总忍不住打量蓝若英。 撞衫已经尴尬的了,更别说是撞脸! 特别是宋显,每次亲热都想到这张脸在涮马桶!他就直倒胃口! 过了两三天,宋显终于不得不低头了。他让白容嫣生了一场病,说是养病,送出了府。 宋濯笑了笑,让小松罢手了。这么低级的把戏,玩过就算。 蓝若英因着这事气得人都暴瘦了几斤,他们原本枋羞辱宋濯,没想到却遭人家反打脸!他们又想到宁卿进那天。 蓝若英道:“那小商女进时,听说皇祖母让软轿来接。” 宋显道:“这几天进,皇祖母都说不见,说要教导那小商女,看着还真用心!” 蓝若英一噎,他们经营这么久,怎能让宋濯他们又扳回敬仁太后的心。 “不知情况如何,我进去看看。”蓝若英说。“我就不信,就凭她一个小商女,也能学出花来。宋濯那边暂时下不了手,就从小商女身上下吧。” “现在先不急着宋濯那边。”宋显说:“反正到了年底,父王回来请封即可。而宋濯嘛,就让他娶了小商女。要是小商女不得皇祖母的心,即使不能让皇祖母站在咱们一边,至少不要再撑着宋濯了。” ☆、第168章 偏心眼儿 宋濯每晚悄悄潜进宁卿的房间,一次两次可能瞒得过去,但久了,这又是敬仁太后的地盘,敬仁太后又怎会不知道。 宋濯跑来也不是每次都没羞没的,因为宁卿太累了,要是每晚被他欺负,身子会被他给折腾垮的。 宁卿脸朝里侧躺着,宋濯就从她后背把她圈进怀里。一只手穿过她的脖子与身子的空隙,让她枕着。一只就钻进她的衣服里捏着。 三年前他就这样睡觉。很多时候睡着睡着就被他给醒了,然后他见她醒了,干脆就把她给按倒办了。 宋濯可谓是十八年来没见过女人的。当初时,对女人的身体和构造可新奇了。宁卿还记得他半夜起来扒她衣服的那会子。睡到半夜模模糊糊时突然被人扒衣服,开始几次是真的被他给吓哭了的。 次数多了就习惯了,现在宋濯已经不扒衣服了,就这样抱着。 每天早上,慧苹和卷都非常积极地收报铺。 原本这些事是有专职的嬷嬷做的,慧苹第一天早上就笑着说自己做就行。那嬷嬷看着,就喜,还在敬仁太后面前夸称赞了一翻。 这天,慧苹在收拾遭遭的铺,秋嬷嬷进来传话,慧苹一翻被子,就啪地一声摔出个玉佩来,秋嬷嬷看到,脸上的表情就是一僵,然后默默地走了。 宁卿坐在妆台前,看到这一幕,都想哭了,因为那玉佩是宋濯的! 这会刚好宋濯进请安,秋嬷嬷把玉佩的事情说了,敬仁太后气得一个倒仰:“你是怎么进去的?” “爬进去的。”宋濯被说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皇祖母,我已经二十一了,婚事不能再拖了。” 敬仁太后气哼了一声:“拿黄历来。” 李德立刻拿上黄历:“殿下,娘娘早就择好了子,明年的五月初三,或是八月二十九,都是极好的子。” 宋濯:“八月二十九,好子啊!还有三个月时间!” “奴才说的是明年八月二十九!”李德嘴角了。 宋濯:“今年也有八月二十九。” 敬仁太后气狠地瞪着宋濯,正要说什么,宋濯又说:“说不定明年八月二十九,皇祖母就能抱上曾孙了。” 敬仁太后一噎,想到与宋濯一模一样的小包子,心就化了。于是,亲还未订,婚期就这样被宋濯定到了三个月后的八月二十九了。 宋濯出去后,敬仁太后就准备去见元德帝:“气死哀家了,小人在里都不消停,把哀家的濯儿勾成这样子。” “哪个男人不是这样。”秋嬷嬷不断地圆场。 “他跟他爹一样,都是个风种!”敬仁太后说。 “不若给殿下再赐两个妾。”李德笑起来。 “他房里不是还有一个莹雅?”秋嬷嬷说:“殿下是个有主意的,若他有那个意思,用不着赐。况且现在宁姑娘在里,他真有那意思,用得着晚晚爬进去?” 敬仁太后只掀了掀眼皮。上了软轿,往元德帝的住处而去。 敬仁太后在里活了一辈子,可谓是大半辈子都是在猜男人的心思度,她还有好些个孙子。男人什么德行她最清楚。 别说宋濯情是否专一,就算是个风的,现在难分难舍到爬窗也要见着,正是与宁卿里调油的时候,宁卿又有这样的绝,怕一时半会分不开。她要是硬赐人夹进去,反而会适得其反。 敬仁太后从不做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即使原本确实有婚前赐两个美人过去的,现在也暂时歇了那心思。 宋濯走到宁卿的住处。宁卿见到宋濯,松了一口气,她还以为会等来敬仁太后的责罚。 “婚期订下来的。”宋濯牵着她走到桌边坐下。 “定下了?”宁卿一喜,接着就松了一口气,心里美滋滋的。可知道这些时她虽然在学规距,但老怕出什么事情而不成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宋濯笑而不语:“我的玉佩呢?” 宁卿有些无法直视这玉佩,但还是拿了过来,亲自给他系上:“你晚上不要再跑进来了。” “是啊。”宋濯亲了亲她的眉心:“再跑来,皇祖母就要炸了。” 过犹不及,会适得其反。 因为宁卿身份不够,又因着以前种种,太后不喜。宁卿是仗着他的宠,太后才勉强同意的。所以他要适当地表现他对宁卿的疼和喜,当然,这都是真的。 “现在怕也炸了吧。”宁卿一脸锉败:“我好不容易才让她意了一点。我想一步步来……” “这不是做生意,不是一步步来就行。”宋濯说:“她很固执。” 宁卿很郁闷。 宋濯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到膝上:“不用管她,专心准备大婚。” …… 元德帝正在寝歇息下棋,敬仁太后来了。 “母后。”元德帝笑着亲自让坐。 “皇上,濯儿已经二十有一,年纪不少了,是时候成亲。”敬仁太后道。 元德皱了皱眉:“他要娶那个宸王妃的娘家侄女吧。合适吗?” “虽然出身低了点,但哀家瞧着还不错。” “但皇弟那里……朕觉得他不会喜。” 敬仁太后低哼了一声:“他?濯儿刚出生,他回封地就说过,濯儿的婚事让哀家做主。婚期已经决定了,今年的八月二十九。” “会不会太仓促?” “他的婚事,哀家都准备了四五年了,什么都齐了。” “如此,那朕就给皇弟修书一封。”元德帝很大方地说:“朕再赐婚,如此也不那么辱没了濯儿。” “在赐婚之前,皇上,你是不是先把世子之位先赐回来?” 元德帝一笑,点头:“没错。明天刚好休沐,后天早朝就赐封。濯儿回来闲了这么久,也该歇够了。” 敬仁太后意了。 敬仁太后回到庆元,刚好蓝若英与杨梦过来请安,除此之外,还有天盛的皇后许皇后。 敬仁太后见到这些小辈很开心:“你们怎么来了。” “当然是挂念皇祖母。”蓝若英吃吃笑了起来:“皇祖母好偏心,表妹进后都不愿意见咱们这些孙媳了,若不是仗着皇后伯母,不知能不能进到庆元,皇祖母果然是有了新人忘了旧人。” “贫嘴!”敬仁太后被逗得哈哈大笑。 “怎么不见表妹?”杨梦说。 秋嬷嬷立刻去叫宁卿。宁卿出来见礼,许皇后就惊了惊:“真是好容貌。怕新进的姜美人也比不过。” 接着就一阵庆幸,好得是嫁给宋濯而不是送进的,否则里又是一阵腥风血雨。许皇后总算明为,为何连宋濯这样惊才绝的人都令智昏了。 敬仁太后瞧着许皇后的眼神,就知道许皇后在想什么了,暗怒宁卿长得太好,就连傻子看到都觉得宋濯是在令智昏。好吧,其实太后也是这样认为。但她自己可以这样认为,别人就不行! 蓝若英瞥到敬仁太后眼底的不,就笑了。 “母后,臣妾早前听说您得了一尊白云玉的佛象,可是真的?”许后后道。 “当然。”敬仁太后立刻笑了:“都是仁儿找的白云玉,显儿找的雕师,再送到法华寺开光,这才有了。李德……卿丫头,你去拿。” 整个天盛的人都几乎知道敬仁太后最信佛,特别是里的人更深有体会。每天敬仁太后都会在小佛堂做一个进辰功课,一年到头从不间断。 后来得了这尊白云玉佛象,更是天天擦拭,从不假手于人。现在让宁卿去拿,算是给宁卿做面子的。 宁卿随着李德去净了手,捧着佛象过来。 蓝若英眼神闪了闪,在宁卿走过时,抬了抬手,袖间就丢出一个几乎透明的丸子。这是找人特制的。里面是油。 宁卿一踩就滑倒,佛象直接摔一许皇后膝上,再“砰”地一声碎到地上。宁卿一摔,就把地上那的油给抹净了。 许皇后啊地一声痛呼,怒瞪着宁卿:“你……” “佛像碎了!”蓝若英一脸惊恐地看着敬仁太后:“皇祖母,不吉利!这怎么是好?” 敬仁太后气得直想吐血,恨不得掐死宁卿的心都有了。却捂着口,怒瞪着蓝若英道:“你安什么?” “我安什么?”蓝若英怔了。 “哀家明明看你踩她的裙子!”敬仁太后冷喝。 蓝若英整个人都懵了。她什么时候踩宁卿裙子了!“孙媳冤枉啊,皇祖母,明明是她自己……” “打的是哀家的佛像,哀家还冤枉你不行?难道哀家是眼瞎了?”敬仁太后把怒火都发到了蓝若英身上。“来人,掌嘴二十,拉回去闭门思过!” 蓝若英嗷地一声,总算反应过来了。心里直嚎敬仁太后真真是心眼偏得没边! 这佛像明明就是宁卿打破的,敬仁太后也不管青红皂白,直按到她头上来!不需要证据,她的话就是证据!简直不能再偏心了!就怕宁卿犯错,名声再差一分,连累到了宋濯。 好偏心的死老妖婆! 许皇后瞪了被拖出去的蓝若英一下,直翻白眼,就连她的太子,还有最嘴甜会孝敬的宋科,抑或是最会撒娇、年纪最小的皇子宋辉,都不敢跟宋濯争宠。 这宋显宋仁才来三年,送点东西,说什么不顾命找点药,就以为笼住了太后?脑子真是被猪给吃了!瞎着眼儿地蹦跶,害她脚上白白挨了一下!都有病啊! 敬仁太后人前护着,人后就直拿眼瞪,瞪得宁卿泪都快出了,又被罚跪了小佛堂。但只跪了小半个时辰,就起来了。因为明天敬仁太后要拉着她去法华寺上香。顺便合八字。lZ1915.CoM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