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的就见韩征已在约定的地方等着了，一看见她，冷清的眉眼立时染上了一抹暖 ，整个人也柔和了下来，大步 上了她。 施清如不自觉也已是 脸的笑，走向了韩征，走近后笑道：“督主，等我很久了吗？” 韩征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没有，我也刚到。我们走吧。” 施清如先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今儿庄子上人分明比那夜多了不少，又是青天白 的，便想 回自己的手，见韩征不肯放，再想到今儿可是自己的生辰，就算任 恣意一回又怎样？ 本来那种十指紧扣的 觉，她心里就很喜 ，于是不了，问道：“我们不带师父，真的好吗？他一个人得多无聊啊？” 韩征似笑非笑，“好容易我们能偷得浮生半闲，带了他才真是不好好吗？他也不会无聊，他比谁都会自得其乐，再说不还有小杜子陪他吗？” “可是……”施清如还待再说。 韩征忽然就低头，轻咬了她的嘴 一下，“你不想跟我独处，不想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清静静的待一会儿吗？嗯？” 施清如这下哪里还招架得住，只得红着脸任他牵着，继续往前走。 很快，二人便到了后山韩征说的那片木芙蓉前，约莫五六十棵树，并不算多大一片，但因芙蓉花都开得正盛，一眼望去，云蒸霞蔚的，也颇具规模，颇是养眼。 施清如不由赞道：“以往并不觉着木芙蓉有多好看，总觉着局气，今方知，原来也别有一番风情。不过都这时节了，京里的芙蓉早就谢了，怎么这里还开得这么好？” 韩征牵了她的手往里走，一面道：“小汤山因为有温泉，到了冬总要比京城暖和不少，花儿开的时间自然也要长些。” 施清如点头，“的确，这里是要比京城暖和些，虽然如今京城也还不算太冷，可过些子真正冷起来，住这里就真是享受了，可惜我们都没那个福气啊。” 韩征道：“长住暂时是不行，但隔三差五来小住个一两的，还是问题不大的。小心脚下……慢点儿……” 地上是掉落的芙蓉花，远远看着，倒是诗情画意，行走在其上，就不那么诗情画意了，施清如裙摆又长，时不时的就要绊一下。 韩征扶了她几次后，索打横抱起了她，低笑道：“连路都不会走，离了我可该怎么办?” 只有彼此在，施清如倒是不至不好意思，哼哼道：“要不是你带我来这里，我又怎么会连路都不会走了？合着平里你不在我身边时，我就不走路了，还不是到处走，还走得好好儿的，从来没摔过呢。” 韩征笑道：“意思是我带你来赏花儿还带错了？那我扔了啊。” 作势要将施清如扔出去。 施清如忙搂紧了他的脖子，“督主不要啦，这么高摔下去，肯定要摔痛还是次要的，把我新裙子摔脏了怎么办？” 韩征好笑道：“原来裙子比你自己还重要呢？既然怕摔，那就说点好听的，或者，给我点甜头吃，不然，我可真扔了啊。” “那什么才是好听的？”施清如配合他耍花 ，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好督主？好哥哥？好叔叔？” 温热香甜的气息尽数 在了韩征的耳间和颈间，让他头皮发麻，再想到今他的小丫头便及笄了，不再是小女孩儿，而是小女人了，哪里还忍得住？ 本来他把人哄到这里来，远离了常老头儿的双眼，不也是想着趁机讨点甜头么？ 遂将人往地上一放，便搂紧贴在了自己身上，眯眼看着她危险道：“你跟谁学的这些？” ‘好督主’便罢了，‘好哥哥’也罢了，‘好叔叔’是什么 七八糟的，他有那么老吗，也就比她大七岁，不对，还要差一个多月才大七岁呢，年龄差正正好，怎么就能当她的叔叔了？ 不过，‘好叔叔’听着比前两者要刺 一些，倒也是真的…… 施清如见他眼的危险，忙识趣的赔笑，“我能跟谁学去啊，督主知道我没什么朋友的，何况就算有朋友，也不可能说这些啊，我难道就不能自学成才么？还是督主不喜？那我以后不说了……唔……” 话没说完，已让韩征扣住后脑勺，狠狠吻住了，直至二人都气 吁吁后，才松开她，息着哑声道：“我很喜，以后不许不说了，但只许对着我一个人说，知道吗？” 施清如心砰砰直跳，嗔道：“我肯定只对着督主说啊，难道还对着别人说不成？……腿好酸，我们回去吧？” 督主每次吻她都跟恨不能把她 下去一般，待会儿她的嘴肯定又要红肿一片了，师父岂能看不出来的？ 还是尽快离开这里的好。 她心里是已做好了那个……把自己 给督主的准备了，可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能有红烛、大红喜帕，还有……合衾酒，希望能水到渠成，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的。 可不想最后 得以天为 以地为背…… 韩征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怎么舍得就此回去？ 解开自己的披风往地上一铺，便笑向施清如道：“坐下腿就不酸了。” 待拉着施清如坐下后，又自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才在她耳边笑着问她：“方才你说你是自学成才，真的？看不出来你竟然天赋异禀啊。” 施清如被他灼热的气息得浑身都快蜷缩了起来，想要远离他，可又被他抱得动弹不得，只能小声道：“我哪有天赋异禀，我那是偶尔在一本话本上看到的……” 以后她可再不敢说了，免得某人说变身就变身。 “什么话本？”韩征心不在焉的应着，温香软玉在怀，他哪还顾得上旁的，等不及话音落下，余音已消失在了施清如白皙小巧的耳垂间，他方才已经在觊觎她的耳垂了，这会儿总算如愿以偿了。 施清如让他轻咬得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很想推开他，浑身却软得一点力气都没有，只能徒劳的虚喃着，“督主，别……真的好 ，不要了啦……” 韩征的吻却已一路往下，落在了她粉 的脖子上，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但他终究还是大口息着，停了下来，再用披风把她裹得严严实实后，才把头偏向了一边，哑声道：“清如，今儿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委屈了你，我得把该准备的都准备好了，再……你再忍忍，我也再……” 施清如脸的 红，虽然心里觉着第一次不该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但方才意情 之下，她早把那些忘到了九霄云外去，手也早伸进了韩征的衣襟里去…… 听得韩征这么一说，她如梦初醒之余，整个人只差“轰”的一声燃起来，恼羞成怒的扔下一句：“我忍什么忍，明明每次都是你忍不住！”起身跑了。 却忘了韩征比她高得多，披风自然也比她的长，才跑出几步，便因踩到披风，直直摔到了地上，这下越发羞恼了，把披风往脸上一遮，索不起来了。 看得韩征笑不可抑，忙上前将人抱扶了起来，让她坐到他怀里后，才柔声哄起来，“都是我说错了话，是我要忍，不是你……摔痛了没？裙子脏了就脏了，回头我赔你一百条更漂亮的……好好好，也赔一百支簪子，不过像这支这么好的，由整块羊脂玉直接雕刻而成的，怕是不好找了……” 见她一直闭着眼睛，除了小声抱怨他，小声提要求时以外，都恨恨的撅着嘴，不知道多可 。 忍不住轻啜了她的红一下，继续低喃道：“我如今不能给你一个盛大的婚礼，但天地高堂还是要拜，合衾酒还是要饮，大红嫁衣和盖头，还有龙凤喜烛，鸳鸯喜被那些，所有新嫁娘都该有的，我却无论如何不能再委屈你了；我还要给你亲近之人的见证与祝福，哪怕只能像今这般简单，也必须要有。所以，我愿意再忍一段时间，只因想力所能及给你最好的，让你能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清如，你能明白我的心吗？” 施清如仍没睁开眼睛，心里却已经不羞恼，只剩一片柔软与动了。 她没想到，督主原来已经什么都替她想到了，他并没有只顾着他自己的受，而是始终把她的受放在第一位…… 她本来还一直在犹豫，要怎么才能开口向他说自己那些要求，他又会不会觉得她太注重形式，彼此已经是这般的亲密无间了，又何必还要计较这些虚无的小节？ 如今好了，不用她开口了，他把什么都想到了，且想得比她想的要周全的多；他也在以实际行动向她证明，他是时刻把她放在心上的，他做的从来都比说的多得多！ 韩征见施清如虽没说话，整个人却都在他怀里软了下来，就知道他的安排正中她的心坎儿了。 低声又道：“清如，我已经看过黄历了，年前已没有黄道吉，得等到过完年去了，虽距今有些久，但一辈子就这么一次的大子、好子，我还是极愿意等的，你觉着呢？我也正好把都督府都布置一下，等将来……你能住得更舒服一些，好吗？” 施清如轻轻回抱住了他，“也不一定非要等什么黄道吉，不过准备督主方才说的这些，倒是的确需要一定的时间。我针线虽不好，嫁衣还是该自己绣，也该给督主做一些东西的……那就，督主的生辰吧？那个，也省得我届时再、再给督主准备礼物了……” 第一百九四章 除了不必再给督主准备礼物了，他心痛她，她难道就不心痛他的？ 所以，也不必等什么过完年了，就督主的生辰，她就觉得 好的，整好双喜临门了……施清如话音未落，脸已又红透了，亏得她是窝在督主怀里的，督主看不见，不然方才的话，她真未必说得出口。 韩征听得施清如把子提前到了自己的生辰，言外之意，届时还要把她自己当礼物，送给他做生辰礼物，那当然更好了。 忙笑道：“我天生耳朵软，自然是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那就这么定了啊。” 那可就是他这辈子收到的最好的礼物了！ 施清如能觉得到他的喜悦，小声嗔道：“谁是你夫人了，如今可还不是呢……聘礼都没给，就想娶媳妇儿了？你想得倒是美！” “我整个人都是你的，还要什么聘礼呢？” “可我只想要聘礼，不想要人……” “傻不傻呀，有了人还怕没聘礼？想要多少有多少。” “那下个月我给伯母也点一盏长明灯，然后告知她老人家和我娘，我们快要成亲了的好消息吧？” “嗯，肯定要先告知她们的，不过怎么还叫‘伯母’呢，不是该改口了吗？” “你怎么净会想得美，是因为长得美吗……” 两个人在木芙蓉林里待到快夕 西下，才回了前面的花厅里去，虽自诩身上都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了，可又怎么瞒得过常太医的一双利眼？ 少不得警告的瞪了韩征一回，直到韩征趁施清如不注意时，告知了他他和施清如打算在他生辰当成亲，请他做师长的替他们见证，常太医才缓和了脸。 虽说手心手背都是 ，可这个世道对女儿家本就比对男人苛刻得多，所以常太医难免更偏向自己的小徒弟些，如今见韩征比他想象的还要重施清如，他老人家也能安心了。 用过晚膳后，爷儿三人连夜回了城去，没办法，韩征实在太忙，明儿还有大朝会，他总不能三更便出发，倒不如趁夜先赶回去，也省得事到临头手忙脚。 接下来一段时间，施清如晚间自 里回了家后，便没再如往常那般，还要看医书，向常太医请教医术了，她把那些时间都用了来给自己绣大红嫁衣和喜帕。 亏得有桃子，尤其是采桑帮着她裁剪分线之类，采桑的一手绣活儿便是在仁寿殿，也是出挑的，不然她可应付不来。 只桃子还罢了，算是亲眼见证了施清如与韩征这一路走来的种种不容易，也早觉着只要督主对她家小姐好，只要她家小姐心甘情愿，她便由衷的祝福他们，对如今二人要正式拜堂成亲了，亦是喜闻乐见。 采桑心里却是理解不了施清如为什么能这般高兴的嫁给一个太监。 就算督主再风姿无双、再有权势，彼此情再深，在她看来，县主那种发自内心的只有那些真正新嫁娘才有的喜悦与足，也有些太过了吧，县主难道就不怕将来，后悔吗？ 毕竟寻常新嫁娘尚且得担心将来夫妇之间能不能琴瑟和鸣，担心人心易变，督主还是太监，还给不了县主孩子，将来一旦变了心，县主岂非更没有保障？ 且她听说太监们对自己的对食都是面上瞧着百依百顺，好得不得了，实则私下里却远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当真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偏具体怎么个不好法儿，那些对食又都不肯说。 如今县主与督主说得好听叫成亲，说白了与里太监们结对食又有什么两样？ 她实在没法儿不担心成亲后，督主会对县主私下里不好，可届时县主再后悔也已迟了啊…… 但采桑在里那么多年也不是白待的，纵然心里再理解不了再担心，也不会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来，谨言慎行已成为她刻进骨子里的本能了。 何况她知道此番督主将她自仁寿殿出来，送到县主身边，是花了大力气的。 她在仁寿殿是不算多得脸，却到底也排得上号，不是默默不闻的 使杂役一类，多了少了换了，轻易引不起人的注意。 而太后已经在怀疑仁寿殿有 细，指不定甚至已经安排了人在暗中密查了，一旦查到她那知道了县主误闯小佛堂，却没有立刻禀报，把人悄悄儿带出去后，同样也没有去禀报之事，岂有饶过她的？ 纵太后一时半会儿没查到她头上，那埋在暗处的另有主子的钉子呢？势必也会因她坏了他们的事，不会放过她。 所以若此番督主没将她自仁寿殿出来，还让她到了县主身边服侍，只怕等不了多久，她便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且连自己是死在谁手里的都不知道，连做鬼都只能做个糊涂鬼了。 如此两边都是恩人，都是主子，采桑也惟有在心里默默的为施清如和韩征祈祷，希望他们能恩和美一辈子，平安顺遂一辈子了！ 很快进了十一月，京城已是滴水成冰，不定什么时候便会来初雪了。 祝氏的忌也近在眼前了。 施清如提前便特地空了三的时间出来，又托小杜子去潭拓寺给她安排好了做法事的和尚们和厢房，到了子，一早就带着桃子和采桑，由韩征亲自护送着，去了潭拓寺。 本来她是不 韩征浪费时间，白跑这一趟的，眼看就要年底了，搁寻常人家年前尚且得狠忙一场，谓之“忙年”，何况韩征要 心的整整一个国家的事，本来到了年底，军国大事就较之平常更千头万绪？ 架不住韩征坚持要送她，她也只好由他去了。 如此到了潭拓寺，在大殿先上过香，给祝氏和韩征的母亲都点过长明灯， 过香油钱后，施清如与便装的韩征便去了后面提前备好的小院，对着两位薄命的母亲的牌位磕头焚香后，让和尚们开始做起了法事。 施清如知道韩征心里对其母情极深，只怕这也是这么多年来，他第一次正正经经的为其母做法事，怀念她老人家。 也不催他走，只闭着眼睛，在心里念念有词，无声为两位母亲祝祷。Lz1915.CoＭ |
，整个人也柔和了下来，大步
上了她。 施清如不自觉也已是
脸的笑，走向了韩征，走近后笑道：“督主，等我很久了吗？” 韩征上前牵住了她的手，“没有，我也刚到。我们走吧。” 施清如先还有些不好意思，觉得今儿庄子上人分明比那夜多了不少，又是青天白
的，便想
回自己的手，见韩征不肯放，再想到今儿可是自己的生辰，就算任
恣意一回又怎样？ 本来那种十指紧扣的
觉，她心里就很喜
，于是不
一下，“你不想跟我独处，不想就只有我们两个人，清清静静的待一会儿吗？嗯？” 施清如这下哪里还招架得住，只得红着脸任他牵着，继续往前走。 很快，二人便到了后山韩征说的那片木芙蓉前，约莫五六十棵树，并不算多大一片，但因芙蓉花都开得正盛，一眼望去，云蒸霞蔚的，也颇具规模，颇是养眼。 施清如不由赞道：“以往并不觉着木芙蓉有多好看，总觉着局气，今
，在他耳边吃吃笑道，“好督主？好哥哥？好叔叔？” 温热香甜的气息尽数
在了韩征的耳间和颈间，让他头皮发麻，再想到今
七八糟的，他有那么老吗，也就比她大七岁，不对，还要差一个多月才大七岁呢，年龄差正正好，怎么就能当她的叔叔了？ 不过，‘好叔叔’听着比前两者要刺
一些，倒也是真的…… 施清如见他
吁吁后，才松开她，
下去一般，待会儿她的嘴
给督主的准备了，可第一次她还是希望能……能有红烛、大红喜帕，还有……合衾酒，希望能水到渠成，有一个最美好的回忆的。 可不想最后
得以天为
以地为背…… 韩征正是热血沸腾的时候，怎么舍得就此回去？ 解开自己的披风往地上一铺，便笑向施清如道：“坐下腿就不酸了。” 待拉着施清如坐下后，又自背后将她整个人都拥在了怀里，才在她耳边笑着问她：“方才你说你是自学成才，真的？看不出来你竟然天赋异禀啊。” 施清如被他灼热的气息
，不要了啦……” 韩征的吻却已一路往下，落在了她粉
的脖子上，手也渐渐不老实起来，伸进了她的衣襟里…… 但他终究还是大口
红，虽然心里觉着第一次不该是在这样的时候、这样的地方，但方才意
之下，她早把那些忘到了九霄云外去，手也早伸进了韩征的衣襟里去…… 听得韩征这么一说，她如梦初醒之余，整个人只差“轰”的一声燃起来，恼羞成怒的扔下一句：“我忍什么忍，明明每次都是你忍不住！”起身跑了。 却忘了韩征比她高得多，披风自然也比她的长，才跑出几步，便因踩到披风，直直摔到了地上，这下越发羞恼了，把披风往脸上一遮，索
。 忍不住轻啜了她的红
好的，整好双喜临门了……施清如话音未落，脸已又红透了，亏得她是窝在督主怀里的，督主看不见，不然方才的话，她真未必说得出口。 韩征听得施清如把
西下，才回了前面的花厅里去，虽自诩身上都没有任何异常之处了，可又怎么瞒得过常太医的一双利眼？ 少不得警告的瞪了韩征一回，直到韩征趁施清如不注意时，告知了他他和施清如打算在他生辰当
，可这个世道对女儿家本就比对男人苛刻得多，所以常太医难免更偏向自己的小徒弟些，如今见韩征比他想象的还要
里回了家后，便没再如往常那般，还要看医书，向常太医请教医术了，她把那些时间都用了来给自己绣大红嫁衣和喜帕。 亏得有桃子，尤其是采桑帮着她裁剪分线之类，采桑的一手绣活儿便是在仁寿殿，也是出挑的，不然她可应付不来。 只桃子还罢了，算是亲眼见证了施清如与韩征这一路走来的种种不容易，也早觉着只要督主对她家小姐好，只要她家小姐心甘情愿，她便由衷的祝福他们，对如今二人要正式拜堂成亲了，亦是喜闻乐见。 采桑心里却是理解不了施清如为什么能这般高兴的嫁给一个太监。 就算督主再风姿无双、再有权势，彼此
使杂役一类，多了少了换了，轻易引不起人的注意。 而太后已经在怀疑仁寿殿有
细，指不定甚至已经安排了人在暗中密查了，一旦查到她那
韩征浪费时间，白跑这一趟的，眼看就要年底了，搁寻常人家年前尚且得狠忙一场，谓之“忙年”，何况韩征要
心的整整一个国家的事，本来到了年底，军国大事就较之平常更千头万绪？ 架不住韩征坚持要送她，她也只好由他去了。 如此到了潭拓寺，在大殿先上过香，给祝氏和韩征的母亲都点过长明灯，
过香油钱后，施清如与便装的韩征便去了后面提前备好的小院，对着两位薄命的母亲的牌位磕头焚香后，让和尚们开始做起了法事。 施清如知道韩征心里对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