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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御宅屋小说网 > 玄幻小说 > 权宦医妃之厂公真绝色 作者: 瑾瑜 时间: 2024/06/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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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才发现自己的太一跳一跳的痛,只能双手按在其上,闭上了眼睛,神智却较之以往头痛犯了时,前所未有的清醒。

    清如直接拒绝了他,不是怄气,不是擒故纵,而就是像她说的那样,她‘幡然醒悟’了,所以要收回以往对他倾注的所有情愫了。

    那他该怎么办,以后真再也享受不到她的嘘寒问暖,享受不到她毫无保留对他的好,享受不到她哪怕他是个太监,她也会喜他,仅仅是因为那个人是他的毫不保留的了吗?

    韩征忽然就想到了去年她生辰时,他却不过小杜子,去撷芳阁探望她,在门外听见的她的话:“就算督主有朝一不是督主了,甚至他现在也不是督主,我一样会对他好一辈子,我对他好是因为他是韩征,而不是因为他是督主!”

    那时候,她已经在毫无保留的对他好,在自己本就还懵懂无知的情形下,已经在竭尽所能的喜他了,——在这件事上,他真的远远比不上她明白,更比不上她勇敢,枉费他比她痴长了六七岁,经过见过的事更是比她多出了百十倍,却在这一点上,连她的十中之一都及不上。

    想来正是因为她的心还纯粹无暇,他的心却早已是千疮百孔,她才能那般的勇敢,就像飞蛾扑火一般,哪怕会灰飞烟灭,也在所不惜吧?

    可即便纯粹勇敢如她,都已决定不再喜他,不再执不悟了,他到底在一次又一次的反复退缩,却又优柔寡断的退得不彻底中,将她伤得有多深,又有多痛,才会让她终于也退缩了,放弃了?!

    韩征悔不当初。

    原来真的没有人会一直等在原地,原来曾经做过的事,不管是有心还是无心,不管是善意还是恶意,总会在将来的某一天,付出相应的代价……

    如果是之前,他虽然心里势必会很难过很痛苦,却也会理智的接受这个结果,并且为之庆幸与如释重负。

    可如今,在他已经下定了决心之后,他哪里还高兴得起来?

    还不知道他要怎么做,要付出多少时间与真心,才能让那小丫头回心转意。

    然无论要付出多大的代价,他都绝不会再退缩,也绝不会放弃,这一次,就让他来当那个勇敢无畏的人,就让他去走百步里的九十九步,只剩最后一步给她走吧!

    小杜子小心翼翼的声音再次自外面传进来:“干爹,几位阁老求见,您看是现在请阁老们进来,还是让阁老们晚些时辰再过来?”

    韩征敛住思绪,“现在就请阁老们进来吧,本督正好有空。”

    南梁子野心,隆庆帝的心却只在修仙问道上,他少不得要多些心,势必要把这次吃的这个暗亏找补回来,以彼之道还施彼身才是。

    除此之外,还得越发厉兵秣马,备足粮草军需,随时做好与南梁开战,并且一定要战胜的准备。

    将来这大好的江山可是他的,断不能得千疮百孔,百姓离失所,甚至少上一块半块的,那他届时用在恢复治理上的时间与力,只会是如今的百十倍,那就真是因小失大了!

    至于清如那边儿,就等她再冷静两,他再去见她,再拿出十二分的真心,慢慢的挽回她吧。

    小杜子在外面听得韩征声音已恢复了正常,心下稍松,忙应了“是”,请阁老们去了。

    彼时施清如已经回了太医院。

    五月中旬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尤其下午,她一路顶着大太走回来,连把伞都没撑,除了晒得头昏眼花,更是心浮气躁,觉得浑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就没一处舒坦的地方,特别是心里。

    是的,她其实一点不若她在面对韩征时,所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那么喜的督主,喜他都已喜成与吃饭睡觉呼一样的本能了,忽然要让她彻底的放弃,就跟割剜心一样,哪能一下就从鲜血淋漓,恢复到愈合结痂,甚至连伤痕都不复存在?

    只是也真的是不能回头了,他过两又反复了怎么办?她实在经受不起了……

    便是他不会反复了,他那样一个无所不能的人,都能那般的优柔寡断,畏首畏尾,可见是对自己的未来,实在没有太大的信心,她虽然知道他要不了几年,就控制住了大局,可终究只是听说,而且那个‘大局’,是不是就是他想要的那个大局,她也通不知道。

    她实在很怕自己成为这几年里最大的变数,她的“未卜先知”毕竟只剩四年了,说到底对任何人最终的结果和命运她都不知道,就更不知道自己的了。

    她更怕成为他最大的负累,他的苦衷当然令她很生气,但却不能否认他的确有很大一部分为她好的因素在,那个为她好除了是她难以接受的,让旁人看,可都会觉得他的确是在为她好。

    那她当然也希望他能好,希望他一切顺遂,心想事成。

    如此分则两利,合则两害的事,还有什么可犹豫可难受的?

    且先熬过这一阵子吧,只要熬过了最难的开头,后边儿就要容易得多了,这世上可从来没有谁离了谁,就不活了的!

    常太医见施清如好容易回来了,脸还很不好看,只当韩征又与她说了什么让她难受的话儿,心里真是快恼死了。

    他这些子不是忙到都快飞起来了吗,既不想给他小徒弟希望,就只管忙他自己的,不见她便是了,偏又要打发了小杜子巴巴的来请人,——回头他见了他,一准儿没好话!

    常太医心里不住的骂着韩征,面上却是什么都没表出来,只上前关切的与施清如道:“徒儿,我看你脸很不好看,可是中暑了?且去喝一碗荷香正气汤,再去值房里歇一会儿吧,今晚咱们能当值中,不养好了神可不行。”

    施清如摇了摇头,强笑道:“我没事儿,师父别担心。”

    常太医忍了片刻,还是没忍住低声问道:“可是韩征他,又给你委屈受了?你放心,回头师父便替你讨回公道去!”

    施清如仍是摇头,“没有的事儿师父,督主是问我一件很要紧的正事,只不能告诉您而已,但真的是正事,所以我何来的委屈受?不过我被晒得头昏眼花倒是真的。方才回来之前,几位阁老齐齐去司礼监求见督主,小杜子忙着服侍,也顾不得送我回来,我竟连伞都忘记了打,这会儿还真需要去值房躺一躺才是,那师父,我去了啊?”

    常太医可不相信她的说辞。

    却也知道她不想说的事,他是从她嘴里撬不出来的,只得摆手让她去后面休息了。

    子缓慢过,里至少表面上看来,仍是一如既往的平静。

    施清如又给太后针灸了十来后,总算不必再去仁寿殿,只消隔去一趟即可了。

    但天气已经越发的热了,便是隔去一趟仁寿殿,来回都能热得人够呛,更兼太后上了年纪的人,又有腿疾,不能用冰,施清如每次再去仁寿殿,都不亚于一场酷刑。

    这样过了几次,她后来再去仁寿殿,刚进了大门,上了凉处的回廊,便会适时有女出现,递给她一碗加了冰的绿豆汤,等她给太后施完针,从太后的寝殿出来后,在同样的地方,又有会女适时出现,再递给她一碗加了冰的绿豆汤。

    绿豆汤本就解暑,还是加了冰了,一来一回间两碗下肚,真是再大的暑热也尽消了。

    可施清如只喝了三,便实在喝不下了。

    无他,小杜子每在她前脚回了太医院,后脚也会定时送冰镇绿豆汤到太医院给她喝,除了绿豆汤,还有冰镇过的西瓜葡萄雪梨等时新水果每送到,每次还要说一箩筐韩征的好话儿。

    以小杜子的机灵,韩征虽什么都没说,只吩咐了一句让他以后记得每定时送东西到太医院给施清如,却足以他明白过来他干爹这是要发起进攻了,——显然那施姑娘脸不好的离开他们司礼监,也不是他干爹又说什么话气着她了,那次应当是换成她气他干爹了。

    小杜子虽觉得他干爹这是活该,是自作自受。

    但他干爹既然幡然醒悟了,他当然要尽全力助他干爹一臂之力!

    得施清如很是无所适从。

    这要是督主早前就这样对她,她该多高兴,多甜,多足啊?

    可惜如今不是她拿乔,擒故纵什么的,她是真高兴不起来了,人是对的人,她现在都还确定这一点,时间却不是对的时间,便差以毫厘,谬以千里,只能让人徒叹一句造化人了!

    但小杜子每次送了绿豆汤来后,都要亲眼看到施请如喝下去,才肯离开,十分的固执。

    施清如心里一直对他很亲近,不说当自己的弟弟一般看待,却也是整个都督府里,曾经除了韩征,最亲近的人了,眼见他都于百忙中,还要顶着烈,横穿小半个皇城,就为了给她送绿豆汤送瓜果的,又哪能真狠下心拂他的意?

    每次都只能把一碗汤喝得一滴不剩,午膳都只能少吃一些了。

    如今又多了仁寿殿那两碗绿豆汤,于她来说,已不是解暑,而是负累了。

    这还只是身体上的负累,让施清如更忧心的,是仁寿殿那吩咐女适时给她送上绿豆汤背后的人。

    就算女却不过她的追问,说是丹郡主吩咐的,她又怎么可能会信?

    丹郡主虽与邓玉娇之的贵女不同,却更高高在上,更不识底下人的疾苦,哪里能想到这些小节,显然是萧琅假借了妹妹的名号在行事。

    这让施清如既无奈,又忍不住担忧。

    无奈的是她明明都已与萧琅把话说清楚了,他还要如此的无微不至,显然是还没放弃,要怎样她才能让他彻底的放弃呢?

    偏偏囿于身份,他不先找她,她便很难见到他,就跟某人一样,——难道他们那些上位者都是这样本不给拒绝机会的表达自己关心的吗!

    担忧的则是仁寿殿是太后的地盘儿,说到底便也是福宁长公主的地盘儿的,这样的事能瞒过福宁长公主的耳目三五,却又如何长时间瞒得过?

    届时福宁长公主势必找她的麻烦,督主知道了,势必又回立时赶到,最后得一团,岂非与她最后一段时间内务必要低调再低调的初衷背道而驰了?

    这,施清如去仁寿殿给太后施针时,适逢丹郡主也在,她心下不由一松。

    待会儿且找机会与丹郡主说几句话,请她把自己的意思务必转达给萧琅吧。

    只丹郡主的神一直不大好,眼圈也隐隐有些发红,虽极力遮掩,还是没能瞒得过施清如的双眼,也不知是怎么了?

    太后倒是一无所觉的样子,等施清如给自己施完了针,大家又说笑了一回,便令施清如跪了安。

    施清如遂行礼却行退了出去,出了仁寿殿的正殿后,便有意放慢了脚步,方才她给丹郡主使过好几次眼,看丹郡主的样子,也明了了她的意思,那应当很快就会追出来。

    果然片刻之后,便听得百香的声音自后面传来:“施太医,烦您稍等片刻,我们郡主有话问您。”

    施清如转身笑应了一句:“那下官静候郡主吩咐。”

    待丹郡主随后被其他服侍的人簇拥着到了后,她行了礼,方笑道:“不知郡主有何吩咐?”

    丹郡主仍带着她去了仁寿殿的小花园后,方低声道:“清如,我现在不是以郡主的身份要求你,而是以一个妹妹的身份请求你,请求你能随我去看一看我大哥……他让我母亲把头都打破了不算,又让人打了他三十板子,这几一直烧得糊糊的,太医说再这样烧下去,可能人就要烧坏了。我想着一来你也是太医,指不定有其他见解;二来我大哥一直叫着你的名字,指不定知道你去看他了,他就清醒过来了呢?你、你愿意随我走这一趟吗?”

    施清如大吃一惊,“长公主什么时候打的萧大人,又为什么打他?”

    不会与她有关吧?

    抿了抿嘴,“我去怕是不大方便吧?”

    丹郡主红了眼圈,“就三前打的,因为我母亲要给他定下亲事了,我母亲属意的是奉国公府的六小姐,让我大哥即去大相国寺彼此相看一下,若彼此都意,便要过庚帖了。我大哥不愿意……”

    以往萧琅不愿意定亲成亲,还会说自己暂时无心成家,只想立业,横竖自己年纪也还不大,实在不用之过急云云。

    得福宁长公主虽不意,却也不忍心硬儿子,她怕儿子仓促成了亲,会与子成为一对怨偶,步当年自己的后尘。

    可这次萧琅却直接说的是他有心上人了,只想娶自己的心上人,不想娶什么奉国公府的六小姐,只求福宁长公主能成全。

    福宁长公主问他他的心上人是谁,他又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只说总归是个好女孩儿,福宁长公主以后知道了,一定也会喜的。

    说得福宁长公主冷笑起来,直接问萧琅他的心上人可是施清如,“……当本不知道你那点儿小心思么?都记得让人给她准备绿豆汤,惟恐热着她了,你便是对本、对你皇祖母和皇上,也从来没这般上心过,还真是本的好儿子!本告诉你,本就是明儿就死了,死前也一定要留下一封遗书,让那婢这辈子都进不了长公主府的门!”

    就像施清如担忧的那样,仁寿殿的大情小事,又怎么瞒得过福宁长公主的耳目?

    仁寿殿的人们或许瞒上不瞒下,所以太后不知道,但那是因为太后正处于治病养病期间,所以段嬷嬷第一个便会瞒着她,但攸关福宁长公主的宝贝独子,段嬷嬷哪里敢瞒福宁长公主本人,又哪里瞒得住。

    她不说,仁寿殿上上下下百来个女内侍,自会有其他人说的。

    但因为顾忌韩征,怕韩征知道了她对施氏那婢出手又大动干戈,上次被他那样狠狠打脸,被皇后嘲笑的画面可还历历在目。

    尤其今时还不同往,有些事虽瞒得风雨不透,她还是辗转知道了,知道了就更不敢再恣意妄为了……

    福宁长公主因此到底还是忍住了腔的怒火,改为了曲线救国,先管好自家的人,那回头若施氏再敢勾引她儿子,她便师出有名,便是韩征也无话可说了!

    所以福宁长公主当机立断为萧琅选定了奉国公府的六小姐为,所谓的让萧琅即去大相国寺彼此相看,若彼此都意便过庚帖,不过是场面话儿而已。

    事实上,不管萧琅意,这门亲事都已经板上钉钉了。

    不想萧琅却不但不配合,还敢把他对施氏那婢那点见不到人的小心思说出口,甚至还想婢进门,不是侧室通房,而是正,简直就是猪油蒙了心,脑子坏掉了!

    福宁长公主当即怒不可遏,横眉冷对的问萧琅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你若还认本这个母亲,还记得你肩上的责任,你就把方才的话都给本收回去,本当什么都没发生过,也绝不会找施氏的麻烦,只一心为你持婚事,等着明年含饴孙即可。”

    萧琅却轻轻跪下了,哀求福宁长公主,“母亲,施太医真的很好,您若对她了解得多一些深一些后,您真的一定会喜她的。是,她出身是不够高,可高门嫁女低门娶媳,这天下比咱们家更尊贵的,又能有几家?横竖都没我们家尊贵,五品还是八品,又还有什么差别?她与韩征也至今清清白白的,一个几乎以里为家,一个则住在常太医府上,连照面都难得打上一个,所以,这方面也没什么可诟病的。”

    “至于您的另一重考虑,希望儿子能有一个强有力的岳家当助力,在儿子看来,那不过是锦上花而已,儿子凭自己的本事,也能挣来想要的一切,若能有岳家的助力当然最好,但若没有,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儿子自己便是自己最大的助力,实在不需要委屈自己变相的吃软饭。所以,求母亲就成全了儿子这一次吧,儿子长这么大,只求母亲这一次,以后一定好生为母亲争气,让母亲以儿子为傲……”

    晓之以情动之以理的说了一大篇话,可惜不但没能换来福宁长公主的心软松动,反倒让她越发的怒不可遏,抄起手边的茶盅,便砸到了萧琅头上,当即砸得他头破血

    福宁长公主从小儿便对萧琅严厉至极,打四五岁上,便开始冬练三九夏练三伏,文武双修,连大年三十儿都从不例外,所以萧琅能文韬武略,能有如今的成就,与福宁长公主的严格要求是绝对分不开的。

    可就算如此,福宁长公主也从来没打过萧琅一次,没想到破天荒第一次打他,便直接打破了他的头。

    心里有多疼有多悔,可想而知。

    却强迫自己狠下心来,没有即刻扶儿子起来,也没即刻让人去请太医,而是继续问萧琅,“这样你还不肯收回你的话,还要受那婢狐媚子的惑么?是不是非要打死你,还是要气死了本,你才肯罢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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